方泽冷不丁的补刀了一句,他话中之意是告诉欧阳雍廉,自己的帝后有晕车之症,竟然还让她坐这么久,没有丝毫发现且毫不关心?
“你此话何意?与你又何干?”
商镇炫未等佳雪与欧阳雍廉回话,却先发了声,因为他深知方泽心术不正非良善之人,对方泽也是从满了敌意。
“哦,我是想说,我刚好有治晕车之症良药而已。”方泽一只手抚了抚鼻梁,玩世不恭道。
“你有晕车良药?”商镇炫心中质疑,方泽并不晕车,为何会随身带有晕车之药。
“当然。”方泽一脸得意之色。
“那为何不早些拿出来,非要等到此时?”商镇炫心中气愤,方泽果真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之人。
“你们也没说帝后有晕车之症啊?”方泽一听商镇炫质疑自己,也不气恼。脸上带着一丝玩味一本正经道。
“也罢,若是把药拿出来,还真不敢吃。”商镇炫一想到有可能佳雪也在他的阴谋算计之中,心中更是气恼,言语自然犀利了许多。
“商世子此话何意!”方泽慢慢起收起方才玩味的笑,脸色逐渐阴冷怒意渐显。
“镇炫,你们不要吵了,我没事,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佳雪看到两人为了自己的事情剑拔弩张,心中着实有些过意不去,赶紧将他们两人打断。
商镇炫还想说什么,欧阳雍廉给他递了一个眼色,商镇炫也不再多说,与佳雪他们一道去休息。
“雪儿,不如待会儿,你与我一同起骑马如何?”
欧阳雍廉柔声的对佳雪说道,他竟忽视了佳雪的晕车之症,实属不该,此时他心中自责不已。
“骑马?”
佳雪有些心动,毕竟来这里这么久还没骑过马呢?
“骑马同样颠簸,甚至比坐车更难受。”
方泽心有不甘,冷不丁的又来一句。
“二皇子可有好的法子?”
欧阳雍廉声音冷冷的,反问方泽一句。
“自然还是吃药。”
“还以为你会有好的法子呢?”
商镇炫忍不住嘲讽他一句。
“雍廉,还是让他把药给我吧!吃了或许会好受些。”
佳雪不想让他们为自己产生分歧,再说,吃点药总归是好些。欧阳雍廉担心方泽使诈,虽然心中十分不愿,但是为了佳雪身体着想,最终还是妥协。
不过,量他方泽也不敢毒害佳雪,毕竟他还在自己手中,深陷囵圄不能自保,又怎敢此时毒害佳雪。
“把药拿过来。”
佳雪吃了方泽递过来的晕车药,不多时便感觉胃里舒服了不少,头晕目眩的症状也缓和了许多。
“可是好点了?”欧阳雍廉不放心道
“药效不错,好多了。”
佳雪俏皮的对欧阳雍廉说道,她不想让他一直敌对方泽,并不是她对方泽有什么好感,而是一切要以和为贵。
毕竟他一燕都二皇子,为了表示诚意,不顾自身安危,甘愿留在鼎玺国为质子,的确精神勇气可嘉。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告诉欧阳雍廉,这个大醋坛子的。
佳雪调整休息了一会儿,精神状态恢复的不错,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欧阳雍廉确认佳雪无碍后,他们一行又继续上路,直达鼎玺国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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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后不久,欧阳雍廉顺利登基,宣称璟帝,鼎玺国正式改为兴元国。
议政大殿上,文武百官齐刷刷的向欧阳雍廉叩拜,新帝登基阵势浩大,文武百官对这位新帝,一直都十分敬畏。
因为他们深知帝尊的威明,与做事的手段,帝王之术更是相当了得,上一任皇帝昏庸无道沉湎淫逸,心思从来不在不务朝政之上,不仅疑心深重又偏听偏信奸臣之言,祸害忠良。
鼎玺国若不是在当初的雍王,如今的新帝监管下,又怎能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自古以来的朝堂之上,明里一片祥和,暗地却是勾心斗角风起云涌,文武朝臣各持己见,却也互相牵制,欧阳雍廉是一国之君,自然要权衡利弊,从中制衡。
今日朝堂之上,欧阳雍廉自然少不了听大臣们的“高谈阔论”和“各种建议”,这一国之君不好当,看似高高在上却高处不胜寒,国家无小事,事事都要他操劳。
佳雪深知这一点,所以她早早的备好了核桃杏仁羹,只等欧阳雍廉下朝便能喝到。
今日的早朝时间比较长,毕竟许久未上朝,需要欧阳雍廉亲自处理的国事也比较多,佳雪觉得无事,正要去院中转转,却听到门外传来春桃的声音。
“闵公主好。”
“你家王妃,不对,帝后她在吗?”
“在,帝后一直在屋内呢。”
听到闵洛尔的声音,佳雪十分开心,自从她去了前线找欧阳雍廉,洛尔的哥哥闵阙便带她回了罗赫国国,两国交战胜负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