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摇头笑笑:“看来今天不破了这个难题,我是难以离开了。”他叹道,“也罢,我就去破解了它吧。”
他走到脱欢的前面,细细打量。眼前的脱欢,三十岁左右,鼻子挺拔,眼神就如草原的狼,桀骜不驯,满脸连边胡须。
陈远对历史知道不多,却知道,这个是几乎完成统一蒙古,后面他的儿子也先把大明搞的土木堡之变,送了明英宗一个“大明战神”的称号。
要不要去对朱棣说,让他弄死脱欢,接触大明未来的威胁,想想陈远觉得算了。且不说朱棣不认识自己(他自己不知道),跟朱棣说话没有份量。脱欢目前对大明是有用的,弄死脱欢,阿鲁台一家独大,蒙古统一就会更早,现在大明国库空虚,内忧外患,没有力量再对付统一的蒙古。
“脱欢首领。”陈远朝他拱拱手。
脱欢右手抚胸还礼,陈远嘴角的笑容,让他心里惊了惊。
陈远却不急着解决难题,而是把目光望向几乎呆滞的李斌。
“李童生,我也是童生,我叫你一声李兄,没有让你难堪吧。”
“呃,啊,你,陈,陈远,你要做什么?”李斌额头冒汗,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自己,每次看到陈远这种气定神闲的笑容,他最后都是吃亏的,特别是那天锦衣卫,吓得他两天没敢出门。
陈远微笑:“不做什么,就是想跟你打一个赌,不知道你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