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手:“怎么?不能说么?”
“……不能说的。”吴叨叨喷着酒气,眼神也恍惚了:“师弟……你好赖的,也给我盘花生米啊……”
说完,头一歪,身子直挺挺就栽在了地。
陈诺傻了!
几秒钟后……
地的吴叨叨已经醉的五迷三道了,含含糊糊的喷着酒气:“牛逼……你……你还能……还能杀了我不成……都是,都是,是同门师兄弟……哈,哈……哈哈哈……”
眼睛一闭,睡过去了!
“卧槽!跟我玩滚刀肉是吧!”陈阎罗气笑了。
嗯,这人果然是有点门道的,心思也是贼的很。
杀他,确实不至于,同门来的。
打他一顿……也不方便下手。
这人滚刀肉一个,明天若是跑去老蒋那儿一告状……
麻烦!
不过……真当陈阎罗对付不了滚刀肉?
滚刀肉?
老子是滚刀肉的祖宗!
·
吴叨叨自以为得计,自己把自己灌晕了,就放心大胆的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悠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狭窄的地方。
睁开眼睛,忽然就觉得不对。
身盖了条毯子,但是在毯子下的手一摸自己……
卧槽?
自己全身都光着的?内裤都叫人剥掉了!!
这一激灵,吴叨叨顿时睁开双眼来。
这里是一辆面包车的车厢里,吴叨叨就躺在最后一排的座位。全身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剥光了,就盖了条毯子。
最重要的是,车里的座位,坐着三五个,五大三粗满脸精悍模样的壮汉!!
其中一个,一脸狰狞,满脸油光。
一颗大脑袋油光锃亮!正捏着下巴,盯着自己鬼笑。
吴叨叨顿时全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光着身子缩在毯子下,身子抖了起来。
“你你你你你你,你们,你们……”
吴叨叨一激动,说话都结巴了。
那位光头,自然就是磊哥了。
磊哥捏着下巴笑了笑:“兄弟,不为难你,你看看车窗外。”
车窗外,天色已经大亮!
金陵城最繁华的街头,车水马龙,行人川流不息……
“有个朋友呢,托我问你个事儿。人家说了,你考虑仔细了,说,还是不说。”
“我,我,我要不说呢?”吴叨叨吞了口吐沫,嘴里发苦。
“不说的话呢……我们也不碰你……车门一开,就给你推出去大街。”
“你……你……你当我怕这个嘛!”吴叨叨梗着脖子。
“嗯,没事儿,一次不行,来两次,两次不行,来十次。”
磊哥摇头:“我们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金陵城那么多条街呢。咱们一条街一条街的玩。
一天不行,两天,两天不行,一个礼拜。”
吴叨叨倒吸一口凉气!
磊哥看着吴叨叨:“咋样啊?想明白没?”
“……”吴叨叨咬牙不说话。
磊哥叹气,一摆手:“开车门吧。”
“别!别啊!千万别!!”吴叨叨顿时怂了,抬头叹气:“我服了!行吧,你把陈诺叫来吧,他问什么,我说。”
·
吴叨叨是在磊哥的车行里再次见到了陈诺。
这已经是寿宴第二天的下午。
吴叨叨身套了个外套,穿了条裤子,虽然里面还是真空的,但好歹是心里不那么虚了。
车行后面的屋子里,陈诺坐在一张沙发喝着茶,吴叨叨被磊哥推了进来。
磊哥还主动给陈诺提了水壶续了水,然后对陈诺点了点头,出去把门带了。
吴叨叨环顾四周,打量了一下周围,看着正在喝茶的陈诺。
“昨天酒桌听说你在车行打工……就是这儿吧?”
陈诺不说话。
“刚才那个光头,我听他们叫他老板,是车行的老板吧?”吴叨叨叹了口气,眼珠子却转来转去:“你这打的什么工啊?我看是他给你打工吧?
你这人,底子还挺深啊……
我蒋老师知道嘛?”
陈诺放下了茶杯,抬起头来,眼神有点冷冽的看吴叨叨。
沉默了几秒钟,陈诺深吸了口气,语气很沉稳,语速也放的很慢。
“本来呢,我也并不打算给你露出这些底的……也可以多点时间陪着你玩玩滚刀肉的戏码。”
陈诺说到这里,指着面前的一张空椅子:“坐吧。”
吴叨叨坐了下去,还拿起桌的烟给自己嘴里叼了一支。
陈诺没阻止他,还主动递过去了打火机。
“师弟啊,你也是有秘密的人啊,不如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不好?”吴叨叨笑了笑,点烟吸了一口。
陈诺没接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