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求点头:
“若非如此,莫某也不会下杀手。”
“哼。”上方冷哼,继续问道:
“你可有明证?”
“事后,不是已经有了。”
“彭!”惊堂木再起:
“也就是说,你在只有怀疑的情况下,对一位手握宗门传承的核心弟子下了杀手?”
“不是怀疑。”莫求声音淡漠:
“他就是。”
“没有明证,就是怀疑!”
“那他是不是?”
“休要狡辩,我看你就是为了私仇,一时愤恨,才下此辣手。”
“阁下是要污蔑我?”
“放肆!”
“咳咳”
一个熟悉的咳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谢流云的声音随之响起:
“伍师弟,莫要冲动。”
“是。”
那人深吸一口气,闷声道:
“莫求,我且问你,你可曾对宗门有所怨言?”
莫求挑眉,念头不起波澜:
“不曾。”
“你可曾对宗门的指示阴奉阳违?”
“不曾。”
“你可曾勾结邪道?”
“不曾。”
“你可曾对宗门隐瞒了什么?你修行的法门到底是什么来历?”
“咳咳”
谢流云再次轻咳:
“伍师弟,过了。”
“”即使莫求看不清,也能感受得到,上方那人猛然绷紧身子。
顿了顿,才闷声开口:
“诸位师兄师弟,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莫求。”一人开口:
“王虎身上的功法,是你传授的?”
这声音,有些耳熟,似乎是太和宫的某位,经常跟在王婵身边。
他问这个问题,想来也是为了王婵。
“不错。”
莫求点头:
“此功来历,我已告知冲虚前辈,太和宫的李前辈,应该也已知晓。”
对方再次追问:“那以你看来,王虎现今那般模样,还能不能恢复过来?”
“唔”莫求面露沉吟,良久才缓缓摇头:
“难!”
上方那人松了口气。
“不过。”莫求接着道:
“也不是没有可能。”
“哼!”
“我问你。”又有一人接口,问道:
“明庭山城一役,全城百姓死于非命,何师弟更是命丧你手。”
“其间,发生了什么?”
莫求双眼一缩:
“这位师兄,此事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了吧?”
“我问,你答。”对方声音一沉:
“休要多言,快说!”
“好。”
莫求轻叹一声,缓缓开口。
询问,持续了足有数个时辰,各种问题,接二连三的抛来。
直至莫求精神明显不止,方才作罢。
有的人故意刁难,问题刁钻,千方百计寻找莫求的不对处。
一旦发现有问题,就猛追死打。
好在有谢流云帮腔,有些问题及时制止,他方才坚持下来。
目送筋疲力尽的莫求重新被压回大牢,谢流云略作沉吟,起身腾空。
不多时。
来到另外一处宫殿。
“师尊、岳师叔。”
他抱拳拱手,朝上方正在执棋对弈的两人施了一礼:
“已经审完。”
“哦。”冲虚放下一字,垂首看来:
“如何?”
“一如师尊所言,北斗宫的几位师弟有意刁难,还在有惊无险。”谢流云开口,面上又露出迟疑:
“只是”
“但说无妨!”
“是。”
谢流云拱手,道:
“执法殿映心镜有洞察人心、明辨真假之能,莫师弟确实没问题。”
“但他,对宗门也无多少归属感。”
“唔”冲霄道长面露沉吟,顿了顿才道:
“他本是苍羽派弟子,带艺投师,只求一处安稳之地,没有归属感也很正常。”
“是极。”对面的岳守阳点头:
“此子早年不过一介凡人,能有今日,早已看清世情,让其心有归属,定然不易。”
“呵”
“说不定,他对那苍羽派,也无多少认同,不过一处踏板而已。”
“倒也不至于。”冲虚道长摇头: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只要以心印心,定然会改变看法。”
“师尊。”谢流云开口:
“果真要让莫师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