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才算是登堂入室？”

殷文芳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你别打击孩子的自信心！”

顾学礼俩眼一瞪，“你们懂什么，像他这样的潜力人才，要么不写，要写文章，就得写高质量的！否则，那不如不写！国内的垃圾论文已经够多了……”

正说着，顾学礼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接着打开了第二封录用通知书。

可当他看到‘中国科学’四个字眼时，俩眼登时一缩，“这篇的级别居然更高？你小子的论文水平，已经达到优秀研究生的水准了！”

这已经算是干货十足的谬赞了。

听得殷文芳和安蓉俩人眉开眼笑，倒是吴涛依旧小心翼翼地问道：“外公，依你看，凭这两篇文章，申请清北两所高校的免考特招，份量够不够？”

“足够了，绝对足够了！”顾学礼抖落着这两张录用通知书，“我这就去打电话！”

临了转身的时候，顾学礼还不忘追问一句道：“对了，小涛，你真的不打算再考虑考虑金陵大学？”

吴涛没有直说，而是深情地看着安蓉道：“这事上，我听蓉蓉的。”

安蓉二话不说，当即推着外公往家里走道：“哎呀，外公，你就别纠结了。他这样的成绩，当然是捡最好的学校了……”

殷文芳也跟着数落，“就是，你外公有时候就是糊涂！”

吴涛眼看着仨人迫不及待去打电话的样子道：“外公，今儿是大年初一啊，打电话是不是早了点？”

顾学礼头也不回地挥挥手：“不早不早，这事必须尽快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