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那张家公子又给你来信啦。”
话说张俨去楼烦县的这两个三个月里,给郭蓁的信件就一直没有断过,众人也有些习以为常了。
郭蓁接过婢女手里的信件,看到连信封都没有,心里对张俨很是有些埋怨。
自家这未来夫君信件里,常常都是骚话连篇,看得自己又是甜蜜又是害羞的。
可这次信封都没有,让外人看了该如何是好啊。
“怎么这信连信封都没有,可是有人拆开来看过了?”
婢女连忙否认,道:“没有,没有,那门房说张公子交给他了以后,他便直接拿来给我们了。”
“哦,张公子回来了吗?”
郭蓁心里有些不快,既然回来了也不和自己说一声,只让人随意递了一封信了事。
贴身婢女都是跟郭蓁一起长大的,看到自家女公子的脸色,哪里不懂得姑娘的想法。
连忙说道:“听门房说,张公子此次回来是打算跟郡尉一同去云中郡拜见刺史,让那张刺史给他和女公子的婚事伐柯的,时间比较紧。”
郭蓁听了这话,也只好勉强说道:“好吧。”
看着自家女公子还是意兴阑珊,婢女只好补充了一句说道:
“其实听说那张公子也想见一见女公子的,只是他向郡守大人请求,但郡守大人只是不肯,还把他赶出门外,这才不得已叫人递了信。”
都说女生外向,果然不假。
郭蓁听了婢女的这番话,心里对自己的父亲有些埋怨,想着见一见又怎么了,又不会掉少块肉。
虽然郭蓁是这样想着,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小脸一扬,道:父亲做事向来稳重,伐柯的人都没找好,现在交往甚密,传出去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一边说着话,郭蓁一边轻轻地打开了手上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