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凌迟之刑,就是把人的衣服都脱光了,用一张渔网包在这个人的身上,从渔网的网格里,用小刀一格肉一格肉的割,割不到一千九百八十六刀,这人还一定不能死,还能喝粥。
直到割够了刀数之后,才能给他一个痛快,这一个行刑听说要历时三天呢。”
“这行刑的方法,竟然如此恐怖?”
看到同伴惊讶的神色,这士兵更兴奋了,接着说道:“你跟随咱们郡尉的时间还短,我们郡尉行刑的办法各种各样都有。
当年我亲眼看到郡尉派了一个行刑的人,拿了一壶烧开的水泼在一个受刑的人身上,然后拿着铁刷子给他刷。
刷下来的肉就当场当着那个受刑人的面喂给了野狗,那一个惨状啊,惨叫的方圆几里都听到了。”
外面讨论的有声有色的,营帐里面的管亥感觉自己的屎尿,快要从两个人体窍穴里面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了。
管亥看那云中郡尉长得斯斯文文的,竟然是这样的变态。
不知道自己待会行刑,到底是用的什么法子。
那么变态的法子,就算是再硬气的男人,这也顶不住啊。
起码管亥觉得自己是顶不住的,他心里越想越慌,越想越慌。
饭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了,连忙马上拉开了营帐的门帘,大喊道:“我要见张俨!我要见张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