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夫罗率领的匈奴骑兵从两侧后以撒的同时,赵云率领着四千具装骑兵顶上了敌阵。
休屠各部骑兵们看到这只具装骑兵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装备的具装骑兵。
他们纷纷看到这些具装骑兵仿佛包在铁罐子里一样,都在心里想道:“这样装备的士兵自己真的可以打败吗?”
“他们靠手上的这把铁片真的砍得进去嘛?”
攫欝攫。两军接阵以后,赵云的具装骑兵人人手握长标,连人带骑冲入敌阵。
具装骑兵那接近四米的长标,穿过了一个个休屠各部骑兵的躯体。
而休屠各部骑兵们手里只有刀刀,根本就够不着够不着具装骑兵的身上。
就此一合之下,须卜骨都侯麾下的士兵们竟然抛下了五千具尸体。
须卜骨都侯看到这一幕胆战心惊,赶紧喝令后排的骑兵们全军抛射,朝敌阵放箭。
南匈奴的骑弓发出的箭支一支一支的落在了落在了赵云率领的具装骑兵身上。
张俨麾下的骑兵们人马俱甲,连脸上都覆盖着面颊,普通骑弓射出的箭支射到了板甲上,便通通被轻易地弹开了,竟然没能造成任何一个护匈奴军骑兵的伤亡。
这时候原本昏昏沉沉的天空,竟然露出了一道道的阳光,这阳光照射在具装骑兵的身上。
那具装骑兵的胸甲都被打磨过,竟然反射出了阵阵的阳光。
这一幕影射在须卜骨都侯麾下的士兵的脸上,也成为了他们心里永远的梦魇。
大剧中骑兵手里的长标折断了之后,他们又掏出把的马刀。
具装骑兵的马刀向休屠各的骑兵身上砍去,而休屠各的骑兵也举刀相向。
可惜的是具装骑兵的马刀轻易的砍进了休屠各部骑兵的身体,而休屠各部骑兵的马刀却轻而易举的被具装骑兵身上的盔甲挡住了。
一名又一名的须卜骨都侯麾下骑兵倒在了血泊中,但就是没能拿下,但基本上没有人能拿下哪怕一个的具装骑兵的性命。
这一幕也一样映入了於夫罗兄弟的眼中,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大的骑兵,这如同深渊里的恶鬼,吞噬着一条又一条的生命。
於夫罗自问要是这些具装骑兵与他们对战的话,他们比这休屠各部的骑兵来绝对好不到哪里去,甚至他们还要比这些休屠各部的士兵们更惨。
他们对张俨再不敢有反抗之心,之前心里的小算盘如今被全部抛弃了,他们知道只要张俨麾下掌握着如此强大的骑兵力量,那么他们就永远都没有办法反抗张俨。
正是因为张俨麾下骑兵强大的一幕,深深印进了这对兄弟的心目中。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这对南匈奴的难兄难弟,对张俨的忠心甚至比其他的汉人将领更高,他们成为了张俨麾下最忠心的一批将领。
胡人畏威而不怀德,可见如此了。
虽然休屠各部的士兵们悍不畏死,但终究也是有一个临界点的,随着身边骑兵不断死去,而对主对面毫发无损,只要是个人都会支撑不住了,休屠各部的骑兵们逐渐崩溃。
看到战场中的这一幕,须卜骨都侯仰天洒泪,他明白这一场大战,他彻底失败了。
休屠各部的士兵们开始成建制的崩溃逃亡,而左部胡合骑兵们看到这一幕也知道事不可为,纷纷开始后撒。
呼厨泉看到这个机会哪能放弃,率领麾下的匈奴骑兵更加有力地进攻了起来。
不一会儿,在毫无胜利希望的打击下,加上呼厨泉麾下骑兵的亡命进攻,左部胡合的士兵们也开始也开始崩溃。
整片平原上都是须卜骨都侯麾下骑兵逃亡的身影。
张严下令撤回赵云的具装骑兵,所有麾下的汉人骑兵与南匈奴骑兵全军出击,追亡逐北。
赵云麾下的具装骑兵们都是重骑兵。
张俨等人曾经计算过,具装骑兵的极限作战距离也只有十里左右,实在是没有办法用来追击敌军,何况用重骑兵追一支轻骑兵那不是傻吗?
追剿残敌这个事情自然是不需要张俨鼓动的,张辽率领着麾下的一万汉人骑兵兴奋的出击了。
於夫罗和呼厨泉拖着疲惫的身躯,重新骑上了战马,率领麾下的匈奴骑兵继续追击。
须卜骨都侯亡命奔逃,想一路往西河郡南下,重新距城而守。
但是须卜骨都侯也叹了口气,以汉人进攻城池的能耐,自己据城而守也是一条死路,区别只是早一点死与晚一点死而已。
随着护匈奴军的拼命追击,越来越多的匈奴叛军开始跪地投降,而须卜骨都侯的亲军也慢慢地被张辽领着的轻骑兵追上。
不多一会,张辽率领的轻骑兵部队竟然来了个大大迂回,在西河郡和须卜骨都侯亲军的中间,把须卜骨都侯给拦截了下来。
护匈奴军彻底切断了须卜骨都侯南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