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俨:“公明之言,正合吾意。”
说罢,张俨转过脸来看向於夫罗,问道:“於夫罗,战前让你们准备好的皮筏子,可曾准备好了?”
於夫罗听到问话,连忙出列回道:“回禀主公。这半年时间来,我们已经足足准备了,大小一万多条皮筏子。”
“足可在一个时辰之内,运四万军队的人马物资,顺渡过黄河。”
“只要做的隐秘,轻易的被韩遂、马超的人发现不得。”
张俨闻言点了点头也十分满意,这个答卷已经超出了他之前的任务,当下也是夸奖了於夫罗的几句。
於夫罗连番谢恩,只说道:“愿为主公效死命,万死不辞。”
在军队北渡黄河之后军队往北走,再从蒲坂西渡再南下。”
如无意外,这支渡河的军队就可以到达韩遂、马腾联军的后方,从而截断他们的退路。
到时候他们退路已断,加上两面夹攻,韩遂、马腾的联军必败。
如果控制的好,必然可以将韩遂、马腾的两支军队完全覆灭了。
张俨也完成了,让马超一家齐齐整整的心愿。
而这条计策的难度就在于,如果他们在黄河之上调集船只,肯定会被马超的细作所发现。
到时候马超的人要是半渡而居,必然会让骠骑军损失惨重。。
可是,有了这些皮筏子在就不同了,他们需要征调任何的渡船,也不会有任何的预召。
骠骑军派出的军队,绝对可以在一夜之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渡过黄河。
所以,这些皮筏子已经准备好了,那这一仗便就有的打。
张俨便教徐荣为主将,徐晃、张绣為副将,率荥阳军、高奴军,共精兵四万,同去暗渡黄河。
到时候,正面战场的韩遂、马超联军战败,这支军队就可以径袭河西,切断韩遂、马超归路。
徐荣,徐晃、张绣领命、先引四万军队暗暗去了。
韩遂、马超连放在城下搦战,张俨只是不依,这搞得两人也是十分的郁闷。
西凉联军大营,议事大帐内。
马超有些头疼地对韩遂说道:“如今张俨不愿决战,不知为何?”
韩遂思索了一番,突然想到一种可能,说道:“那张俨莫不是使人准备船筏,欲渡河北,必将遏吾之后也?”
马超闻言哈哈大笑,他感觉这韩遂野心倒是足矣,只可惜确实没什么本事,也难怪折腾了一辈子,都在只在这西凉来回扑腾。
嗯,格局小了,成不了大器。
马超耐住心思,勉强给韩遂讲解道:“那张俨怎么说也是天下名帅,断然不会采用此等计策。”
“骠骑军如果想要渡河,必然会大举调集船只,这根本就瞒不住人的。”
“吾要是发现了骠骑军渡河的预兆,则当引一军循河拒住岸北。”
“骠骑军不得渡,不消二十日,河东粮尽,俨兵必乱。”
“到时候,却循河南而击之,张俨可擒矣。”
韩遂听着马超的解释,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调笑般说道:“不必如此。”
“岂不闻兵法有云:“兵半渡可击。”
“待骠骑军兵渡至一半,汝却于南岸击之,张俨兵皆死于河内矣。”
马超拊掌而笑,说道:“叔父之言甚善。”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只是为了稳妥起见,最后俩人还是派出了细作,去看看这黄河上的渡船是否有人在调集。
正如他们所说的一样,黄河之上水文条件并不好。
整个黄河基本上很少有超过五百石的船只通航。
所以如果骠骑军调集船只,这绝对不会是一个小动作。
未几,细作回报:“果然未见骠骑军有调集船只的征兆。”
却说,韩遂、马超坚信骠骑军的人,不会采用渡河击其后路的计策。
而正是那一天夜里,骠骑军四万人马携带着大量的皮筏子,来到了蒲坂。
骠骑军士兵显然已经进行过培训,他来到河边后,未发出丝毫的声响,快速吹起了皮筏子。
仅仅在一个时辰之内,四万大军渡过了河,消失在了远处的原野之上。
却说张俨收到了东厂探子的回应:“四万军队已经顺利地度过了黄河。”
张俨对着身边的将主们说道:“如今,与韩遂、马超联军决战的日子,终于快要到了。”
次日,张俨引三寨大小将校,杀奔韩遂、马超大营前去。
韩遂、马超收到探马消息,也连忙出迎布阵。
两边射住阵角,各布阵势。
张俨出马于门旗下,看西凉之兵,人人勇健,个个英雄。
他又见马超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白袍银铠,手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