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里面起码三分之二以上的人都是南匈奴人。
他有些崩溃地扶起白马垌,连忙问道:“白将军。”
白马垌打断了蒋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都督,我姓白马。”
蒋钦:“”
无奈,蒋钦只好勉强再打起精神,郁闷地问道:“那白马将军,黄河水军大营是怎么一回事?”
“为什么水军们都在跑马,水军不是应该操练船只吗?”
白马同看到众人不解的样子,他也十分理解,他们麾下的水军确实跟别人不一样。
如果一般人来看这里,看到说这是水军,他们也不相信。
白马铜只好给众人解释道:“几位将军,我们先到中军大营落座。”
“这其中的原因,某再细细给你们解释。”
虽然蒋钦等人不能理解,但是看到白马错好像说得其中颇有内情,他们也十分乐意听一下。
何况,他们看见白马铜身穿的衣服,就是知道人家的官位并不比他们低。
他们初来乍到的,也不愿意跟人家交恶了。
等到他们来了黄河水军大帐之后,分宾主落座。
要问哪个是主,那个是宾?
那既然是蒋钦是主了。
白马铜请蒋钦坐在主位上,做蒋钦原本还要谦虚一下,只是白马铜坚持,他倒也不再客气,就坐到主位上了。
等到众人各自做好,白马铜才出来说道:“其实三位将军所看到,这营里面跑马的骑兵,其实就是我们的水军了。”
“而之所以我们的水军是这副样子的,还是我们主公亲自定下的策略。”
三人听到这消息,心里也是大惊,他们来水军大营的时候,还在夸赞主公的黄河水军大营选址如何的出色,想不到在这里就出现了巨大的反转吗?
看到三人不懂,白马铜叹了口气说道:“这都是因为我们骠骑军太强了呀!”
“这也是主公的无奈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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