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年,早就知道了张燕的性子不是一个大方豪爽之人,要让对方记恨上了,以后被收拾机会多的是。
堂上的张杨听了白波的话。倒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便直接开始说道:“诸位渠帅与我河东军交战多年,如承蒙众位渠帅厚爱,在下在与黑山军作战之中,还勉强占了些便宜,也扫荡了一些黑山军的外围。”
这话倒是实话,无论是堂上的张燕,还是堂下这些渠帅们都十分明白。
只是张杨这话听起来有些倔傲,不少人心里愤愤难平而已。
张杨环视众人,看到没有什么异议,才接着说道:“固然如此,我河东军人数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两万人。”
“这点人数与黑山军作战,聊以自守确实可以,甚至扫荡是外围太行山外围也不在话下。”
“但是要是想深入太行山中作战,这是一项极为困难的事情,可以说胜算不大。”
这话一出,下面这些渠帅马上就转怒为喜了,看来这张杨还是比较了解他自己和我们的,也不至于说很狂妄。
谁知张杨看到下面这些人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撇,心里暗想道:“一群蠢货。”
又见他继续说道:“只是可惜。”
“如今,黑山军这一切优势,都不复存在了。”
“非是我们不能平定黑山军,只是我们不愿意花那么多的心血去平定而已。”
“诸位渠帅可能不信,但是我家主公,已经有剿灭你们的办法。”
听见这话,又是满堂大惊。
张燕听了这话,看着张杨面自信满满的表情,恨恨地说道:“愿闻其详。”
张杨笑容满面,慢慢地说道:“无它,只因我家主公已经打下了益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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