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尿尽出,引得帐内众人甚为不适。
刘度永远不敢相信,嘴里喃喃的说道:“怎至于此!”“怎至于此!”
半晌,刘度终究还是回过了神来,不断的伏地叩首,眼内流下血泪,只不断请求放过儿子一命。
左右归降的荆州本地士人见到这一幕,心中也有几分兔死狐悲之感,连忙劝张俨。
众士人只说这刘度父子在零陵威望甚高,请求张俨网开一面,放过这两人。
可惜,张俨坚决不从。
如今这刘贤父子以如此弱的兵力,就敢抵抗他的十万大军,直到最后都没有主动投降,如此之人不杀有足以立威。
如若不然,以后他骠骑军攻城难矣!
岂不是是个人都可以站出来抵抗骠骑军了,大不了到时候城破了,便才投降便罢了。
张俨就是要天下人立下一个榜样,敢于抵抗他的,就要舍得下身家性命。
荆州士人看到张俨心意已决,均不敢再劝,左右班直见此,便将这刘度父子如同拖着两只死狗一样,拖出脱出大帐。
这父子两人痛苦哀嚎的声音响彻数雨,帐内投靠的荆州士人听闻,都不由得双股战战。
仿佛此时,他们才想起面前这个可是席卷了半个天下的诸侯,与那暗弱的刘表之辈不同,由不得他们左右半点。
若是说之前张俨对他们甚厚,那便是慈悲仁义,而如今其毫不犹豫诛杀刘度父子,那便是雷霆手段了。
一手大棒,一手甜枣,才可以使得使人威服,光靠慈悲或光靠大棒都是不行的,这个道理张俨自然早已明白。
不出半晌,帐外由极动变为极静,再有脚步声响起时,便是有亲兵班直将那刘度父子人头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