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拱了拱手,对吴县令说道:“咳,这个,大人啊,下官是准备在这县城之中买上一块地皮,建个酒楼,让我那不成器的表弟以此为营生,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吴县令一听不是送钱,当即又要发火,可转念一想,要买地,那不也就算是送钱嘛,于是便问南风准备了多少资金,欲在何处购买多大块的地皮。
南风尴尬的笑了笑,道:“若论对这章安县城熟知之人,非大人莫属,不如大人替下官介绍一番这城内各处地段价价值几何,下官也好参考一番。”
吴县令说道:“也好,便与你分说一下,既然是开办酒楼,那偏僻之处自不用考虑,城西中心位置乃是最为繁华之地,商贾林立,当然了地皮也是最贵的,一块地皮约100平米,售价为2000金,接着就是城南.....”
不待吴县令说完,南风便是打断了吴县令的话,开口说道:“大人不必多说了,既然是为大人分忧,自然是全力支持,就城西中心位置,下官要四块地皮,需前后左右相连,令下官再捐赠10000单位粮食以填充库府,不知大人以为如何?”
吴县令本来还在为被打断了话语而不快,此时听闻南风如此知趣,一点点的不快也被抛之脑后,哈哈大笑道:“南镇长果然是爽快之人啊,那本官就代全城百姓谢过南镇长了,一会你把钱粮交付了,我安排县丞带南镇长去办理地皮转卖文书。”
“哈哈,那如此便谢过吴大人了。”说着便是取出8000金币装箱放在吴县令面前。
吴县令看着眼前金晃晃的全是金币,高兴的眉开眼笑,这人好啊,散财童子啊,面前8000,地上两口箱子,估计也不会低于5000金,这一万多金进了自己的腰包,吴县令哪能不乐,至于杀了几个官兵,那又何妨?若是南风每杀几个官兵都能送来万余金币,把这满城官兵都杀了才好呢。
虽然吴县令为官不怎么样,不过经商倒也是颇讲诚信,等南风将粮食交付了,县丞便带着南风去城西挑选位置,位置选好,便是一番文书签字交割,最后得了一张四块地皮的地契,代表着这几块地皮归属南风所有了,是可以受到系统保护的。
地契到手,南风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他一直担心吴县令会不会再使绊子,不过显然财帛动人心,花了那么多钱也算是没白花。
南风本打算今天寻找工匠就展开酒楼建设,可是天色已晚,显然不太合适,便带着众人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众人皆是赶了半天的路,到了章安城又是连番经历波折,早已是人困马乏,嘱咐小厮给战马喂食草料,几人匆匆吃了些东西就各自睡去。
一夜无话,第二日清晨,南风早早便是起床,带着王誉来到集市招募工匠建设酒楼,众人听到南风说每日每人予以十钱,还管饭,便匆匆报名参加,因为此时并非农忙,所以很快就募集了一百余精壮。
人手齐了,南风便将众人带到新购买地皮处,从虚无戒中将木材石料哗啦哗啦掏出来堆放在空旷之处,又找出几个经验丰富的工匠,言明建筑大概模样,南风计划将英雄楼建为塔状,上为五层,下挖一层,一层占地面积预计350平米,设为大厅,往上递减,二层为雅座,三层为雅间,四层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各设一阁,五楼不对外开放。而地下一层,则为细作活动空间。几个工匠又问了些许细节之处,便带领众人开始动工。
交代完毕,南风就取纸笔写下“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和“英雄楼,天下英雄出我辈,一入江湖岁月催。”唤来一武卒,令其返回领地去南风书院寻韩说书两幅墨宝。
然后便又观察起一众工匠,为了区区十钱,这些人忙碌而又辛勤的劳作着,又是令南风唏嘘不已。
期间南风看到一精壮汉子,身高七尺有余,孔武有力,身材如同王誉一般,一眼看去就知是习武之人。
南风不禁使用探查术看了一眼,不看不知道,这一看之下,南风是又惊又喜。
此刻见汉子扛着木料,便闪身挡在了汉子身前。
那汉子微微皱眉,将手中木料放下道:“东家这是何意?这是不欲用某为工?”
南风笑了笑道:“壮士切莫误会,只是某观壮士体魄强健,似是习武之人,不知又缘何做这等苦力?”
汉子闻言,摇了摇头道:“武艺高强又如何?莫不是还能凭空变出粮食金钱?”
南风听汉子如此说辞,心下明了,果然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南风也是曾体验过身无钱财的窘迫,心下更为理解对方。
当即开口道:“壮士此言差矣,谁言武艺高强不能换得钱粮,若是壮士不嫌南风官小人微,日后便跟随于某,汝家中钱粮问题某来负责解决。”
汉子听闻对方自称南风,言语之中也是欲招揽自己,随即问道:“大人可是天下第一镇镇长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