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前方五里处发现一处山寨,并有一人持枪在寨前挑战。”斥候匆匆赶来向南风汇报道。
却说那日南风安排完了水军事宜,交待了杨山一番,便带着穆桂英等人率两千武卒一路行军,不到两日时间行进百余里,散布斥候探寻附近山寨部落,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独身一人挑战山寨?有点意思。”
南风笑了笑随即正色道:“点起兵马,随某出发。”
南风率众驻足寨前,只见寨前一人一马一枪,虽是一袭青衫布衣,却也难挡其浑身上下散发出傲视天地的强势,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那人看了一眼南风众人,随即收回目光,像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般,随即冷声怒道:“放某夫人,饶尔等不死,如若不然,必定血屠三里。”
南风听到这,算是看明白了,原来是山上这伙强人虏了那人媳妇,那人这才打上山寨。
南风当即上前一步,开口道:“兄台可需帮助,这帮贼人,虏人妻妾,伤天害理,死不足惜,打抱不平,某南风义不容辞。”
那人听到来人自称南风,略显惊诧,这才多打量了南风几眼,只是态度依旧冰冷:“一帮蟊贼,某一人足矣。”
这人妻子被歹人所掳,真说起来还跟南风有些关系,话说这夫妻二人游历江东,听闻临海郡章安城有三绝,第一便是这英雄烈,当的上人间绝酿,第二为域外番薯,入口棉柔,滋味甘甜,其三就是诗赋,一首英雄赋,听的自己也是深受感触,又听闻此三绝皆是出自一人,正是那天下第一镇镇长南风,所以才决定前往游历一番,却不曾想到疏忽之下,竟是被山上歹人所趁,将夫人掳了去。
所以刚才听闻南风自报姓名,这才微微诧异。
南风见对方冷冰冰的,也是不愿热脸去贴冷屁股,随即说道:“某今日带兵来此,便是要将这山中寨落摧毁,待将士休整一番,便要进攻山寨了,兄台自便。”
随即南风转身返回,只是转身间丢了一个探查术,心道:“自命清高,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妄言一人灭了山寨。”
只是探查得到的结果令南风当场呆立原地。
“竟然是他?”
“怎么可能是他?”
南风如失了心智一般喃喃自语道:“赵....赵凡?”
“嗯?”
两人相隔几步距离,那人又是常年习武,耳力自是不凡,突然听闻南风道出自己姓名,不禁惊疑轻嗯一声,似是不解,又似质问。
赵凡眼见南风默不作声,遂逼近一步,冷声问道:“你缘何知某姓名?莫不是与那寨中歹人同流合污,一同设计坑害某?”
南风脸色顿时变得精彩万分,千言万语欲解释,可却不知从何说起,这乌龙可闹大了。
“哼,抵死不从?莫不是以为赵某手中枪不利?我家夫人现在何处,说是不说。”
见南风仍不言语,赵凡怒道:“好贼子,那便接某一枪。”
就见赵凡掣起手中银枪向南风刺来,快若闪电,势若雷霆。
南风眼见长枪刺来,却是来不及祭出虎头枪抵挡,千钧一发之际,南风喝道:虚空闪。
便是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十米之外,穆桂英身后。
“铛....”
就在南风用出虚空闪时,穆桂英一柄飞刀也是疾驰而至,刚好击在枪头,将银枪方向打偏。
赵凡见自己一枪刺空,身前已无南风身影,惊奇不已:此人身法竟如同鬼魅,连某也捕捉不到,还有那员女将也不简单,若与之交手,恐百合之内难分胜负。
南风第一次用这虚空闪,只觉眼前空气似被撕裂,转眼间就出现在了十米之外,待站稳后,南风不由怒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某欲帮你,你却好坏不分,恩将仇报,还欲取某性命,若非某有些手段,现在便是已经丧命与你枪下如此行径,与歹人何异?”
赵凡听闻对方贼喊捉贼,也是极为恼怒。
“好贼子,若不是尔等勾结掳我夫人在先,某又怎会出手,如今却是贼喊捉贼,气煞我也,休逞口舌之利,上前来与某一战。”
什么勾结强人掳你夫人?
鬼见过你夫人啊。
随即南风说道:“哼,某率将士两日行军,今日才到此处,如何掳你夫人?更何况,某此来便为剿匪,何来勾结强人一说?”
赵凡看着南风身后兵士皆风尘仆仆,对南风所言,心下已是信了大半,不过还是冷声喝道:“那你从何得知某家姓名?”
南风脸色一阵难看,总不能跟他说是探查术看到的吧,思虑一番,说道:“哼,某早听闻桂阳有赵姓兄弟二人,名为凡范,一武一文,具皆人才,其中赵凡更甚,一杆长枪可令石破天惊,一身武艺更是神勇非凡,与其夫人也是伉俪情深。”
“某刚才见你英武不凡,又是救妻心切,误以为是赵凡,如今看来,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