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还挂着一件带有兜帽的毛茸茸睡衣,想象着班长大人穿上这件睡衣躺到床上去的模样,徐向阳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
他在不知不觉间坐了下来。
当然,徐向阳没有坐到床上,而是拿了把椅子过来。因为他知道班长大人有洁癖。
正因为是最亲密的恋人,才更需要尊重彼此,小心翼翼地呵护这段关系的每一处细枝末节。
他只是安静地注视着这张床,认真开始想象竺清月睡在上面的模样。
吹弹可破肌肤,长长蜷曲的睫毛,女孩平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被角,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脸蛋这位睡美人正紧闭着双眼,鼻翼翕动,胸膛随着呼吸起伏。
某一个瞬间,他甚至以为她现在真的平静地躺在床上,而自己不过是不愿惊扰她,才守在床前等她醒来。
墙壁上悬挂的指针悄悄移动着,一格、一格、一格“咔嚓,咔嚓,咔嚓”,轻不可闻的细微声响如同看不见的小手,挠动着耳廓。
徐向阳突然从原来位置上站起,然后缩头缩脑钻到了班长大人的床底下。
在林星洁混杂着震惊“你是变态吗?”和迷茫“这家伙究竟在干啥啊”等等情感的目光注视下,很快,他手里攥着一团纸,又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徐向阳摊开手掌,那是一封信,开头写着的是:
“致我亲爱的恋人,和我最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