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
“不是,我们还没开始吃呢。”老渔翁道。
丁六一哂,“你这鬼话骗谁,现在都子时了,你们怎么可能没吃?”
“是真没吃。”赌鬼知道老渔翁的话没人信,于是也开口道,接着又指了指牛车的方向,“吃得还在那儿呢,就是全凉了。”
丁六闻言奇道,“为什么不吃,你们这是要一起辟谷吗?”
“为了等陆景。”这时候又有人道。
“等他干嘛?”丁六莫名其妙。
“竹杖先生说想和他聊聊,还有赌鬼也在等他,所以咱们合计了一下,不如就一起等着了,哪知道会等了这么久。”
竹杖先生的内伤一直是丁六在调理的,他自然也知道竹杖先生的身体情况,闻言立刻就明白了老瞎子想干嘛,摇头道,“你们等他,再等下去怕是要直接吃早饭了。”
“早饭?他在屋里究竟在干什么”
“帮煎药的吊命,顺便为她理顺经脉中散乱的真气。”丁六也没隐瞒。
只是他这话一出口,屋外顿时变得更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