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正在合力调查同一件案子,他们要对付的诡物比咱俩接下来要对上的那件危险百倍,但谁让我们是监察呢?”
龚浩耸了耸肩,“这世间,总要有人来做这些的。”
“受教了。”陆景正色道。
“谈不上,只是随便感慨两句。”龚浩道,“好了,咱们也赶紧去清泉寺吧,若是到的晚了,有些人怕是就要永远找不回来了。”
听龚浩这么说,陆景也没再继续问下去,去隔壁的车马行里租了匹马。
龚浩看见那马还有些纳闷儿,问陆景,“怎么只有一匹?”
“这马龚大人你骑,我走路了就好。”
“走路?”龚浩闻言劝道,“我知道你内功修为不俗,但是干咱们这行,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撞上变故,能多留分力气还是多留分力气的好。”
然而陆景只是摇头道,“没关系,我走路走习惯了,保证不会耽误龚大人的正事儿的。”
龚浩闻言也不再劝,翻身上了马,向着城外的清泉寺奔去。
他骑了大概有十里地,而陆景果然也像之前所说就这么跟在他的马后跟了十里,一点没落下,而且到了寺庙外呼吸也一点不见紊乱。
龚浩忍不住又夸了句,“好内功,不愧年纪轻轻便已是天玑榜上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