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耀言？”闻野微愣，回道，“认识，但不熟。”

明岑：“那你来国，有去见他吗？”

闻野明显察觉到了明岑不太对劲儿的情绪，心下一沉，但还是如实回答：“有，但是我去见他是因为他手里可能有我想要的东西。”

“怎么，他跟你有过节吗？”闻野问道。

明岑默了片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你能告诉我，他手里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的吗？”

闻野难得耐着性子，温声道：“是一支笛子。”

得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明岑一怔：“笛子。”

“嗯。”闻野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会梦到一支竹笛和一首很奇怪的曲子。我总是觉得我在哪里看见谁在用这支笛子吹这首曲子，所以我一直在找梦中的那支竹笛。”

顿了顿，如鸦羽般的长睫重下，遮住了男人眼底的晦暗。

“是不是觉得很奇怪？”闻野微微笑了笑，“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当我真的在现实里把梦中的那首曲子给吹出来时，我又觉得它是真的。”

“我找了很多年，收集了数百支竹笛，可是就是找不到它。”

“前些天时，我去见了何辉言手里的那支笛子。”闻野说，“它很像，可我总是觉着不太对劲儿，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