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的新郑,除了夜幕,还有两个杀手组织,一个是七绝堂,堂主名叫唐七,另一个则是叫毒蝎门,门主叫毒蝎子。
他们两人是生死之敌,为了能把对方吞并,毒蝎门选择投靠了姬无夜和夜幕。
毒蝎门在得到夜幕的支持后,就对七绝堂处处打压,就在这危机的时候,卫庄出现了!从那以后,唐七就称呼卫庄为“卫老大”)
齐国,桑海之城。
一座山脉的顶峰,在这个高度向四周望去,山浪峰涛、层层叠叠,云雾缭绕,恍若仙境。
可是在这个宛如仙境的地方,却有两个人,彼此的盘坐着,看模样,一个是老者,另一位则是一个年轻人。
“老师,昨夜我做了一个梦。”
率先开口说话的是年少之人,听他说话,这两人的关系似乎是师生关系。
老者虽然年过花甲,但是面容神清气俊,完全不像是俗世蠢物,尤其是在此环境中,双目微闭,气质更是凌然出尘,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
听到面前学生的话后,老者反问道:“哦?是什么样的梦?”
年轻人继续说道:“醒来时,我已经忘记了梦中的内容,只是发现枕上的泪痕,犹然未干。”
老者遂然反问:“是一个悲伤的梦吗?”
“也许吧,我并不知道那是伤心的泪水,还是来自领悟的喜悦。”
这声音显得有些疑惑和不确定。
而老者却对年轻人说:“你又多了一层体会,不错。”
对于老师的赞扬,年轻人并没有流露出任何喜悦,反而继续说道。
“而且……我发现自己最近似乎一直在重复这个梦。”
“哦,如果你已经忘记了梦中的内容,为什么会认为是不断重复的梦呢?”
老者一语就点出了其中的关键。
年轻人对此回答道:“因为,在梦里始终有一首歌,萦绕在我的心头。”
老者:“什么样的歌?”
空中有微风吹过,使年轻人的衣领和袖袍,在轻微的摆动。
“无法形容的美丽,又似乎很伤感,很遥远,又似乎很熟悉。”
老者周橙淡然道:“你有什么感受?”
年轻人沉默了片刻,继续说道:“听到这首歌,我的心仿佛都变得通透起来,想清楚了很多的事情,曾经犹豫不决的心,也变得坚定。”
老者慢慢睁开了双眼,看着他面前的这位弟子,“黄粱一梦终须醒,无根无极本归尘,所以你是来告别的。”
年轻人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对着面前的老者,一拜三叩首,“我感受到了一种召唤,也许我该出发了,老师的授业解惑之恩,弟子终生铭记。”
老者面露微笑,手扶长须,“出发吧,韩非。”
原来这个年轻人就是韩非,能让韩非称为老师的老者,那就只有一人,也是儒家继孔子和孟子之后的另一位儒学大家———荀子!
韩非站起身,对他的老师荀夫子作揖致谢,亦是道别。
看着弟子韩非与自己告别,荀子微微点头,亦觉欣慰,只是在眼眸深处,还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莫名情绪,只是对韩非说道,“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
这片天地,就如同这世间的条条大路,吾辈亦如路上的行人,悲哉苦栽?幸栽乐栽?”
韩非身上的儒衫,被风吹的轻轻作响,他对着老师荀子温淳笑道:
“人间世人,因为不自由,所以追求自由,希望下一次桑海桑田,苦海可变福田,人人丰衣足食,处处书声琅琅。
弟子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是需要人来去改变的,而韩非愿意去做那一个人。”
荀夫子抚须笑道:“善,你师弟李斯,此时正在山下等你,你可与他先告别,在行离去。”
“是老师,我们已经约好了相见的地方。”
韩非与荀子再次告别后,就独自一人下山去了,韩非先回到自己的宿舍,整理好背囊后,才准备去见李斯。
走到相约的地方后,韩非老远就看到李斯站在湖中心的凉亭中等他。
韩非走到凉亭后,环视四周,对着李斯打趣道:“师弟,这里的环境挺不错的,没想到你还挺会挑地方的呢。”
李斯与韩非年龄相仿,几乎是同岁,看面容也是一个难得的俊才,对于韩非的打趣,他并没有回复,只是对韩非沉声问道:“师兄,你要回韩国?”
韩非转过身,背对着李斯感慨道,“是的,出来这么久,也是该回去了。”
“韩国在七国之中,是最为弱小的国家,以师兄的才华,实在是有些可惜啊!”李斯似乎是在惋惜。
韩非却对李斯微笑道:“没有办法,那是我国,更是我的家。”
李斯也是有感而发,“出身在帝王之家,看来也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也许吧。”
韩非叹了一口气,这短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