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的王朝宗打量着李蝉的背影,到了这关头,这厮竟还能沉得住气,也不知道是故作镇定,还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他回忆琢磨着琼纲玉纬里的规矩,猜测李蝉会受到什么样的责罚,便听里边的王离阳问道:“你今日闯入浮玉山前,在留朱坊望雀台上杀了人?”
王朝宗心里一惊,便听李蝉答道:“是。”
“那人是希夷山洪宜玄,你可知道他的来历?”
“知道。”
李蝉杀了希夷山的人!王朝宗惊得张开嘴巴,这厮分明没有种道,怎么杀得死修行者?
“你为何杀他?”殿内王离阳又问。
李蝉答道:“此人勾结妖魔,弑杀神灵,企图颠覆玄都,又残害大庸百姓,实在该杀。”
此言一出,北斗殿外几名弟子露出愕然的神色。
北斗殿里,却无人惊讶,王离阳冷冷道:“不论你说的是真是假,希夷山的事,自有希夷山去清理门户,哪轮得到你插手!我且不问希夷山的事,你擅闯青雀宫,又意欲何为?”
李蝉道:“方才跟云翼道长说了,是在山间迷路”
“好一个迷路!”王离阳冷哼,“体玄,把他关到到种玉崖,断食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