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劳烦再把棋盘摆上。”
红药答应一声,抱着锦盒进了屋,把棋盘拖到屋中,摆好棋罐。李观棋跟在后面,环视四周,找那白猫,却只看到窗台上那只令他颇感亲切的乌鸦。
“雪狮儿君,雪狮儿君!”
灶里柴火烧得正旺,白猫卧在干松针里,眯起的双眼睁开一道细缝。
“雪狮儿君,那小哑巴又来啦!”被徐达一手提拔的镇宅大将殷勤禀报。
“小哑巴?什么小哑巴?”徐达起先有些迷糊,忽的把双眼瞪得溜圆,“昨天那个?”
“正是!”镇宅大将道,“恭喜雪狮儿君,又是扬名之时啊!雪狮儿君?”
却见徐达一溜烟窜出庖屋。
“笔君?”
“笔君?”
各处门帘、圃间藤叶皆随掠过的白影而颤动。最终,白猫站在墙头,四处张望,却不见笔君的踪影。
焦急的猫叫一声声传进主屋。
李蝉将李观棋引到桌边,李观棋坐到蒲团上,脸色疑惑。
“不去试试?”李蝉耳边忽响起笔君的声音。
李蝉不动声色,走到一旁,装作去拿壶,低声道:“我棋艺不精。”
“有我。”笔君说。
“怎么不帮徐达了?”李蝉循着猫叫声,看向窗外,紧接着,听到笔君轻笑一声。
“也消消它的锐气。”
题外话
最近老妈动手术,住院了,有点忙不过来,更新有些拉胯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