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与出阁的姑娘判断。”
“二楼雅阁的还是与往常一样,不用署名,纸上有各自雅阁的标记,一楼的各位公子老爷们就要署名了,再不济也要在纸页右下角留个旁人知晓的代号,不然分辨不出大作可就无端惹人心烦了。”
坐楼下的人起哄道“我们自然晓得,有了大作不留自己大名供人瞻仰,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他旁边的同伴“就是就是,吴兄说的在理。”
“公子晓得就好”老鸨笑着说完,便缓缓隐去了。
陈垒好奇道“这老鸨轻车熟路的,每一次都是她来主场吗?”
杨颂摇了摇头否认道“这倒不是,有好几个老鸨,都是些凤来阁的‘老人’了,二十来年前是姑娘,这些年不知是没有攒够赎身的钱,还是老年担心无人赡养,索性就在风来阁当老鸨了。”
陈垒恍然,叹了一口气道“都是些苦命人。”
时间渐渐过去,旁边几间雅阁的人都纷纷唤来小厮,把自己的大作送到水榭里去。
周秉每看见一张纸条被送进去,都要大呼可惜,迎着下面的气氛,一时之间倒是让陈垒心放松了不少。
“何叔,笔墨纸砚!”陈垒对着坐在一旁的何鱼说道。
他手里这么多前世大作,他留着也没用,不如拿出来一两首做个顺水人情。
何鱼微微叹息,但还是把放在后面台子上的笔墨纸砚取来了。
陈垒手一挥。
一首五言绝句浮现在纸上。
陈垒让何鱼给小厮送去。
杨颂好奇道“陈兄早有大作?”
陈垒刚才没有丝毫停顿,一眨眼就作好了,他们都没有看到纸上所作,不由得疑问道。
陈垒谦虚道“偶然所得。”
他也是抄前世的诗文,这么说也没错。
往水榭里送诗文的人源源不绝,半个时辰很快就到了。
众人等了一刻钟,水榭里的姑娘终于挑出一篇诗文,递给恭候在一旁的小厮。
小厮拿起诗文走下水榭,递给刚才说话的老鸨。
老鸨摊开,看了一眼右下角留印记和署名的地方,心里了然。
“竹莜姑娘青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