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谁都会说,就看你杀不杀的了我了!”
陈垒冷笑,随后转头喊道“何鱼!”
“属下在!”何鱼骑着马,走到前方。
“张勇小儿,敢不敢下来与我一战?”
这就是古代打仗的传统艺能,斗将!
虽然不能直接影响整个战局,但至少也可以极大范围的提升士气。
张勇现在虽然被气昏了头,但也知道他作为一地主帅,肯定不能以身犯险去敌方阵前斗将,但又不甘心,想报复陈垒,所以他面色阴沉的盯着他左手边的某人。
“袁兄,劳烦你下去,把那聒噪之人的项上人头取来。”
此人正是昨日当舔狗的二人组之一,袁取。
此刻袁取不敢置信的盯着张勇。
这种危险的事情,居然让他去?他这么用力的舔,不是全都是无用功?
“草公将军”
袁取犹豫说道。
“吾说让你去,你就去!无需在这里磨磨唧唧的!”
现在张勇听到这个草公将军就来气。
本来他还觉得自己起名挺有素养的,草嘛,生命力顽强,也能代表他们黄巾普通的群众。
但没有想到陈垒把他的意思曲解成这样,搞得他都想换一个诨号了。
“可是让欧渠帅去不是更加稳妥吗?”
欧城要留在城墙上,保战局不失利,你还以为他像你一样,只知道舔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他嘴里当然不可能这样子去说“欧渠帅另有要事,还是袁渠帅你去好了,吾相信袁渠帅你定能将那人头颅斩下。”
李代怪叫道“草公将军让你去,你就赶紧去好了。”
他正是舔狗两人组的第二个人,平时也会厮混在一起,如今大难临头,肯定是能推他出去,就推他出去,不然推到他身上就完蛋了。
见推脱不了,袁取只好咬着牙齿应道“谨遵草公将军令,吾去去便来。”
张勇嘴角抽动,心里怒吼。
在杀死他们之前,你别叫我草公将军!
但他显然不可能这样说,张勇静下心来勉励道“袁渠帅,吾就在这城墙上,等你的好消息了!”
袁取兴致不高,随意的点点头,下城墙,穿上盔甲,牵起爱马。
城墙缓缓的被打开,一道仅供一马之高的高度下,袁取把马牵过城门。
当他走出城门的一瞬,城门关闭的响声的震声,像是震在了他的心里。
袁取揣揣不安的骑马来到前方。
他昨天就听说了,此次来攻城的是大汉的主官,东中郎将的董卓。
董卓营帐里,肯定有猛将的吧?
他不过是武道六品的微末小将,他何德何能啊?
袁取心情沉重的骑马走到何鱼面前。
“贼将何人?”
“何鱼,何丰年。”
袁取点头“吾乃袁取袁三枪,到了底下,见到阎王爷,记得报上我的名号,也不算枉死,不能投胎。”
别的先不说,狠话先放下再说。
陈垒在后面惊奇的呦了一声。
不怪他,不怪他
我家何叔还没有成名,成名了就没有人敢这么做了!
何鱼淡淡的笑“来吧。”
“嗯。”
袁取骑马冲来,何鱼就这么淡定的骑马立于原地。
袁取面露喜色。
这也太托大了吧,借着这股冲劲,他的劲气可是能上扬一两个品级的。
“给我死来!”
袁取这一枪往何鱼面门刺来,其中包裹着袁取的劲气,自有一股冷意,如果这一刀劈在顽石上,这个劲气,足以开山裂石!
可何鱼只是轻轻抬起他的大镗,轻描淡写的挡住了袁取的全力一击!
袁取想收回长枪。
可无论他如何使劲,长枪都纹丝不动!
“嗯”
袁取使出了吃奶的劲,枪还是纹丝不动。
何鱼看他如此辛苦的想夺回长枪,反而略带怜悯的松开了手。
“啊”
在空中,袁取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
你他妈的松手干吗?大爷我让你松手了吗?
“哎呦。”
袁取摔倒在地。
他前面的大汉军营传来一片哄笑声,似乎每一道笑声都在对他说“就这?”
袁取面色涨红“你们笑什么呢,你们?”
没有人回答他,回答他的只有何鱼冰冷的镗尖。
“反正你也知道我姓名了,大概可以投胎的把?”
何鱼低声念叨。
大汉军营里每一个士兵都欢呼鼓舞,而城墙上的黄巾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
张勇很恼火,指着另外一个人“你去!”
李代不可思议的指了指自己“我?”
“不是你还能有谁?”
张勇一脚踢在李代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