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有一人头被掷出,还有人在张让的指使下高声呼喊“何进谋反,已伏诛矣!其馀胁从,尽皆赦宥。”
曹操看清以后大怒“找死!”
袁绍定神一看,也看清了头颅的样貌,悲愤大叫“阉官谋杀大将军!再不清扫这祸,天下危矣!”
说完,何进的部下吴匡,便冲入未央宫内,在青琐门外放起火来,曹操引入精锐进未央宫内,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一个不留,一时之间,未央宫内血流成河。
袁绍与曹操在宫前汇合,正好见赵忠、程旷、夏恽、郭胜四个常侍手里拿着不少珍贵的上古之物欲意想跑,旁边还有不少武艺高强的侍卫保护,但曹操与袁绍也不差,带着兵一路把他们赶到翠花楼前。
除了赵忠手下有一武道宗师,带着赵忠强势逃脱了袁绍与曹操围杀,程旷、夏恽、郭胜皆被袁绍与曹操杀在翠花楼前,直接被心中有气的袁绍下令剁成肉泥。
还有不少宦官死在这场灾难当中,他们还兵分两路,一路是由高望、宋典两人劫掠何太后作为质子,往北宫方向奔逃,还有一路为段珪以及张让,挟持少帝以及陈留王,往北邙山方向奔逃。
第一路挟持何太后的高望、宋典正好被卢植逮了个正着。
卢植高声喝道““高、宋两逆贼,安敢劫何太后?!”
“后方何人敢挡洒家?”
“吾乃卢植卢子干!”
何氏坐在车上正揣揣不安,听到卢植来救她,心里一狠,直接从车窗处跳了出来,卢植赶忙上来救助,这才得以幸免。
两个常侍因为一时犹豫,也没有逃的了卢植的追杀,直接被卢植砍去头颅。
相比之下,张让以及段珪运气就好了不少,成功的逃出了未央宫、乃至是洛阳,身旁还跟着几个侍卫,不离不弃的跟着,这让张让以及段珪十分感动,患难才能见真情,现在跟着他们反而是最危险的,可他们还是选择这条道路,为人可见一斑。
“张常侍,我等要逃往何处?”有一个人背负着一把大刀问道。
张让一愣。
是啊,天下这么大,但洒家能逃向哪里呢?
张让摇了摇头,强行逼着自己不想此事,自我欺骗道“如今何进逆贼以除,可袁绍以及曹家那两个猪彘儿却是不想放过我等,既然如此我们先往外逃好了。”
也就是说,他现在并没有明确的计划。
少帝刘辩以及陈留王刘协畏惧的瞅了一眼张让,丝毫想不通,之前像个奴才一般的张让,现在怎么会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不仅仅把他们请了出宫,还在路上杀了不少人。
正当他们飞速往外奔跑的时候,也有两个人一路寻找着印记飞速赶来。
这两人正是何鱼以及汤若洞,他们的速度本来就快,此时身下还骑着灵马,汤若洞还用了文道真言加持,速度堪比闪电!
何鱼在路上感慨的说道“陈爷居然猜到事情的发展,也太不可思议了一点。”
汤若洞也略带几分不可思议的附和道“是啊,谁能想到呢,未免也太奇幻了一点,少帝以及陈留王居然真的被张让挟持出宫了。”
“这不正是我们帮陈爷建功立业的最好时机吗?”何鱼自言自语道。
汤若洞也精神振奋“若是把少帝以及陈留王从张让手中救回来,再把这个名头安到陈爷头上,那可真的是天大的功劳啊!”
两个人不由心情激荡。
“再快些吧,不要被别人追到前面,占了功劳!”
“好!”
两个人商定完之后,速度又快了几分。
他们与张让的距离越拉越近,在一刻钟之后,他们在北邙山前看见了慌张逃跑的张让一伙。
何鱼以及汤若洞对视一眼,纷纷狂喜。
功劳这不就来了吗?
他们掏出兵器,速度越拉越近,哪怕张让发现了他们,弃了马车也上灵马奔跑,可距离还是在渐渐拉进。
何鱼厉喝道“兀那张贼,快把陛下与陈留王放下,不然两位贵人有了分毫损伤,把你挫骨扬灰都不够!”
张让眼神里闪过一丝恐惧,还是抱着刘辩飞快的往前赶去,而段珪抱着刘协往另一边跑。
刘辩和刘协都没有太强的修为。
呼呼的风刮在他们脸上,刮的他们脸极疼,他们下意识的大叫“停下,朕脸快碎了,快停下!”
张让眼神里闪过一丝歉意,但速度丝毫没有减弱。
饶是如此,他们的距离还是在渐渐、渐渐的缩短。
当只有一里路的时候。
何鱼猛然跃起,飞跃到了张让的灵马之上。
张让虽然也精通武艺,可与何鱼一比,就是一个酒囊饭袋,所以被何鱼三下五除二就给收拾了。
“陛下,小人乃是广陵太守陈垒陈清远麾下家将,奉我主家之命,来洛阳助卢尚书一臂之力,没想到恰巧遇到陛下,斗胆上前除了这逆臣贼子,请陛下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