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欧阳太守早就是赢州牧的人了,看这架势,应该许久之前就与赢州牧有联系,就欧阳太守您这眼界,还真是好啊,将来一定是赢州牧的亲信,不像小的,弃暗投晚了,只能喝口汤了。”
欧阳青瞥了一眼徐雷,傲色露于颜表,淡淡的说道“这倒是没有。”
徐雷眼睛中,有一刹那的冷意,但很快就被羡慕的眼神填满“不论怎么说,欧阳太守你也是早先一步投奔的,终归还是会让赢州牧更放心一些的。”
欧阳青淡淡点头不说话。
他觉得与徐雷这种人,没有共同语言可言,所以拱拱手“徐府主,吾也还有事,就恕不奉陪了!”
徐雷暗地里啧了一声,但还是笑着回应“正好,吾也可以回扬州,不如同行?”
欧阳青不咸不淡的否决“这大可不必,之前徐府主都与吾都无交集,此刻突然两人同行太过怪异,唯恐引起那些广陵匹夫的猜疑,坏了赢州牧的事可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说完,欧阳青略有深意的看了徐雷一眼。
这让徐雷一瞬间有那么丁点的慌乱。
以为欧阳青看透了他。
但强大的心理素质还是让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只见他一拍脑袋,自责说道“欧阳太守,你看看我这脑袋,方才肯定是被喜意冲昏头脑了,居然忘了这一茬!”
说到这里,徐雷停顿了一下,不爽道“真是可恶的兵士,居然打扰吾和欧阳太守的叙旧!”
“但是没办法,为了赢州牧的大业,忍一时是有必要的!”
“所以欧阳太守先回丹阳郡吧,吾半个时辰之后,与当地的人互通有无,再慢慢的回扬州。”
“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让这群可恶的兵士生疑了!”
“到合适的机会,吾在把欧阳太守你也是同盟的消息,告知扬州各位明智之人,这样定能大大的增强他们的信心!”
“可以让他们全心全意的为我们伟大的赢州牧做事!”
“接下来只要找到机会,把扬州一举攻下就可以!”
欧阳青看着徐雷絮絮叨叨,又一脸热血澎湃的样子,心里极其无语。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的只是钱,根本没想这么多。
虽然他不想和这个钱财粪土说话,但这妥粪土还是一只黏着他。
所以欧阳青只好冷着脸说道“你开心就好。”
把这句话说完之后,欧阳青直接走出府,没有再给徐雷说话的机会。
在他看来。
与这个趋炎附势的人说话,完全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与其继续呆在这里,还不如早些回府做准备,那样好歹还能多一些准备。
若不是赢直让他们交流,徐雷刚才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已经走了。
徐雷赶忙跟上“欧阳太守放心,吾不会拖后腿的!”
“到时候一起获得荣华富贵。”
“欧阳太守之才能,足以担任扬州牧之位,而我,作为欧阳太守的得力助手,也足以担任丹阳郡太守之位。”
欧阳青嘴角一抽,脚下的速度更加迅速。
能和这种人说话的,不是人才就是鬼才!
反正他是不想听了。
听了心烦!
哪有人没把陈垒赶出去,就已经在算计陈垒的扬州牧的?
还有这个徐雷。
他还没退位,就正大光明的在他面前,算计他的丹阳太守之位。
这该让他说些什么好呢?
直到欧阳青消失在院边,徐雷还在朝他大喊“欧阳太守慢走,吾随后就跟上来!”
这一切,全被刻意藏在暗室里的暗卫给听的一清二楚。
待到徐雷也离开府内,暗卫才匆匆赶到赢直面前,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赢直。
听到暗卫所说的徐雷刚才在府中表现的种种时。
赢直脸上笑意浮现,把手中两张作为对比的城防图放到一旁,与身旁的一仪表堂堂、身高八尺的大汉笑道“文和啊,如今扬州外有吾之兵马伺机而动,内有欧阳青这种投奔于吾的人作为内应,汝说吾这胜率,已到几成?”
被赢直唤作文和的中年人细长的眼里有利芒闪过,让人不自然的就有畏惧之感。
只见他手抚着自己的三缕长须,手里拿着一团卷轴,淡然道“如事实真与欧阳青与徐雷所说的那般,那胜率已至七成。”
赢直笑容缓缓消失,皱着眉头问道“文和,为何吾以做到此地步,与那陈垒的胜率还是如此之低?”
“照吾所想,攻其不备,完全可以先下一城,其余几城也会陷入内乱中,等吾军一至,加上内乱,吾完全可以一日克敌,把这陈垒赶回广陵才对。”
文和摇头,手里的卷轴放下,光是看他自信的神情,就足以让人信服。
他思考了一会儿,措辞道“广陵精兵,据说可以一当十,素养极高,就算有内乱,也不会让他们失去战斗力,按照扬州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