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眼睛沉声道。
韩山河还没表态,李邦华、杨嗣昌等人不觉的咽了口唾沫,而温体仁现在不止是后背发凉,额头都冒了冷汗。
凡是家中存银超过十万两之大臣,都必须有罪,这是什么道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样真的好吗?要遗臭万年的呀陛下!
温体仁和杨嗣昌想出言劝谏,但却被崇祯摆手阻止。
“朕知道你们心中想什么,大明之积弊百又余年,早已病入膏肓,不下猛药不可救治一二。
至于朕之名声,国都要亡了,要这身后之名又有何益?
朕也知诸位爱卿甚为看重身后之名,可亡国之君、亡国之臣难道不更令人羞耻吗?
况朕取今日所为是为了救国,是为了让大明一万万百姓脱离苦海,天下读书人几何?百姓又几何?
公道自在人心,朕不信朕的一万万子民敌不过区区腐儒,天下悠悠众口,邪不压正。”崇祯冷笑着道。
温体仁与杨嗣昌、李邦华对视一眼,心中还是忐忑不已,国朝三百年何曾见过如此对待朝廷命官者?
说难听点这叫卸磨杀驴,以后谁还敢入朝为官呢?
崇祯将几人的表情看在眼里,他略微有些失望,读书人多少有点妇人之仁,他瞧着那韩山河就不赖,一脸兴奋的好像吃了西地那非。
“诸位爱卿不会以为这些官员真的无罪吧?”崇祯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