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气定神闲的道。
“哼!咱家是来收税的,不论你家老爷是谁,立即将账本交出来,否则莫怪咱家不客气。”王承恩说完,背后的一众东厂番子随即拔出了刀。
“大胆!知道我家老爷是什么人吗?就算是刑部、户部的人来了都得掂量掂量,你们东厂算什么东西,当朝国丈家的酒楼你也敢查!”陈富贵也被明晃晃的刀子吓了一跳,但他仗着背后有周奎,仍旧不把刚被启用的东厂放在眼里。
若是在十年前,东厂正威风的时候他还忌惮一二,如今陛下胡来,重开东厂根本就没得到朝臣们的同意。
草台班子一般,安感在国丈家门口撒野。
王承恩闻言简直气炸了,他忽然想起那天崇祯对他说的话。
“你问咱家东厂算什么东西,咱家现在就告诉你,刑部不敢管的事咱家管,户部不敢收的税咱家收,还有,你听好,六部衙门管得了的咱家要管,六部衙门管不了的咱家更要管,先斩后奏,皇家特许,这,就是东厂!
来人,把这些刁民给咱家抓起来!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