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二这种玩法相对比较刺激,200多倍的大牌虽然罕见,不过一把被抄几倍、十几倍却很常见。
林家俊在桌边围观了不到半个钟头,便看到有一家牌技最差,运势也最衰的,被闷掉一把13张外带一个2。
“技不如人,技不如人。”那人好像是个工厂主,转眼功夫就输掉五百多万,结束一局后,彻底对翻本不抱希望,起身摆摆手自嘲一笑,让开座位。
周围一阵还算是善意的笑声。
人的名,树的影,在珍珠号上,大冤阿南手下出千,还有人会相信
但是在公主号上,众目睽睽之下赌三万块钱一张的大老二,几百万出入而已,有资格进来这个厅的人,便绝对不会认为陈金城会在这样的牌局上出千。
这位老板潇洒入场,果断离开,也算是拿得起放得下,赌桌见人品。
陈金城也十分江湖,笑道:“阿南,给宋先生拿两百万的泥码来,算我的。”
周围顿时一片称赞声,连输掉钱的宋先生也毫无怨言,反而对陈金城生出几分佩服之心。
当然,这两百万泥码并不是什么真金白银,只要他还继续赌,恐怕就很难带下赌船。
这么一来,大老二这一桌三缺一,空出一张位。
“各位老板,以前赌神高进连续三天三夜,玩1600多把牌,我呢,年纪大,不敢和年轻人去比体力,不过坐在这里赔各位玩一晚上的精力还是有的,哪位接宋老板的位啊?”陈金城环视四周,笑吟吟的问。
“我来。”阿king很自然的坐下,
刚坐下,化骨龙便从身后递过一支雪茄,啪一声点着火,替他点燃。
“介绍一下,这位阿ing,江湖人称老正王,乃是正儿八经的千门传人,各位老板,和他打牌,一定要留起十二分精神啊。”陈金城笑道。
“靠,什么老正王,老邪王的!”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咧咧的说:“我还号称省港澳长途牌王呢,外号唬人是没有用的,打过才知道。”
话音未落,化骨龙便大步走到那人身后,一把将他的头按在桌上,指着他的脸大声说:“喂,你谁啊?这么狂,信不信送你下海喂鲨鱼啊?”
全场一下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皱起眉头,看着动手的化骨龙。
这种场合下,大佬们相互开玩笑,挖苦几句,打打嘴仗,没有问题,可是若动手,那便是坏了赌场规矩,何况是化骨龙这样的小弟出手,打和他老板一起赌钱的另外一个老板?
若是连安全都无法保障,谁还会来赌船上赌钱?
“喂,你想死啊?!”
阿南一挥手,立刻有两名西装革履的保安撩开西装,露出腰上的枪柄,一左一右的夹住他。
“靠!”长途牌王更是豁然起身,都来不及整理被化骨龙弄乱的领口,便反手狠狠一巴掌扇在后者脸上。
“基哥,何必和小的一番见识。”陈金城拦住了长途牌王接下来的殴打动作,望向阿ing:“你的人,怎么处理啊?”
阿king耸耸肩:“你的地方,你说得算。”
陈金城点点头,阿南点了两名保镖:“你们两把他压到下面船舱看管,等船靠岸后再说。”
小小插曲之后,化骨龙被人压走,赌局重新开始。
林家俊看了两局之后,就转到其他台面,然后转身走进卫生间,靠在墙壁上,抖出一支烟来点着。
刚抽了一口,卫生间的门便被人推开,一名保安走进来。
看见林家俊靠着墙在抽烟,对方微微一愣。
“你好。”林家俊笑着打了个招呼。
“林先生你好。”保安有些尴尬的点点头,然后在镜子前洗手,目光却不时的通过镜子朝后面看过来。
“你们内部保全工作做得不错嘛,这么多客人,你都知道我姓林?”林家俊笑呵呵的问:“那你一定知道,我是警察喽?”
保安的笑容稍稍僵硬了一下,道:“负责船上每个客人的安全,是我们的工作。”
没过多久,贵宾厅中,之前那一桌又换了人。
阿king上台之后,连续三把抄了下家几十倍,那人见状不妙,立刻闪人。
现在就变成长途牌王基哥,林家俊,阿king和陈金城四人。
高手对决,果然不同凡响,比起与家门口阿婆打牌的难度高出不知道多少,
也不晓得是赌魔、老正王两人王牌对王牌,都在刻意做牌,还是其他什么缘故,连续好几把,林家俊抓的牌全是破破烂烂,把把都输钱,
还有一次差一点就被闷掉十三张,转眼输了一百五十多万。
长途牌王就更惨,赌桌上只有他一个是真正的局外人,都不拿他当人看,几把下来,一辆兰博基尼便只剩下一只轮子。
阿ing和陈金城两人赢,陈金城好像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