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还是鹧鸪哨兄弟办事利索!”
罗老歪见此夸赞了起来,随即舔着个脸转向苏沐
“苏兄弟,这鸡弄来了,家伙也都备好了,你就告诉我老罗该怎么进入地宫吧?”
苏沐环视一圈,见众人都眼巴巴的瞅着自己,悠然一笑道:
“从瓶山背后山阴处进去!”
“瓶山背后?”罗老歪顿感不解。
“对,瓶山背后!这山阴处常年不照阳光,土质松软,从那里打洞进去最为方便。”
罗老歪却是迷惑了:“打洞进去?那得多费劲儿呀?”
苏沐看着鹧鸪哨悠悠一笑
“这就要靠搬山一派的分山掘子甲了!放心,很快的,就个把时辰而已。”
“苏兄果真是对我搬山一脉了解颇深呀!”鹧鸪哨目光灼灼的看着苏沐,“但那雮尘珠一事,到时还请告知一二?”
苏沐轻轻颔首,淡然一笑。
“表侄,怎么不说话呀?”苏沐瞅着陈玉楼那神思不属的样子轻笑问道。
“呃,此法甚是可行,就这么办!”
陈玉楼回过神来,双手一拍,当即朗声道。
“不过,表叔,你们去那山阴出挖地洞,我带人去山上再找找墓道,双管齐下如何?”随即,陈玉楼又试探问道。
闻言,苏沐定定的瞅着陈玉楼,随即阴恻恻的道:
“表侄,你怎么找?用炸药?就瓶山那倾斜的地势,你是想埋了表叔我?”
陈玉楼讪讪一笑。
苏沐哪里管陈玉楼那点儿争面皮的自尊心,直接道:
“表侄,有搬山的分山掘子甲,明日不用一上午定能进入那瓶山地宫,寻得那宝物,你就一同前去主持大局吧!”
闻得明日就能寻得宝物,罗老歪顿时急不可耐,当即也劝说起来
“是呀,我的把头哥,这三路人马若是没有了你,这队伍也就散了呀!”
“这?”陈玉楼沉吟了起来。
罗老歪当即对卸岭一众瞪了一眼
花玛拐秒懂,上前一步:“总把头,这瓶山凶险,还是大伙儿一起行动吧,也相互有个照应。”
“请总把头主持大局!”随即,众人齐声抱拳喝道。
陈玉楼环视一圈,嘴角不由翘起,随即笑了笑道:“那好吧!”
苏沐见此不由撇撇嘴!
“今日我陈玉楼,我罗老歪,我鹧鸪哨,在此盟誓,同心同德、齐力断金”
明日要去山阴处的勾当,是搬山、卸岭两个山头联手行事。
故此,按照江湖规矩,则要在神明面前起誓,共同盟誓,免得有人见利忘义。
这不,当即在攒馆院子里设下香案,摆上猪牛羊,供上关二爷,点上香,歃血为盟。
苏沐在旁瞧着却是心中腹诽
以罗老歪那德性,这也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咕咕咕”
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一股鲜血洒落。
可怜的大公鸡尚未吃到瓶山的蜈蚣,便成了这三损色儿友谊的见证!
随即念了一首结盟赞诗,又烧了黄纸,众人将碗中的血酒一饮而尽
“啪啦!”
随即将手中的空酒碗摔碎在地,碎瓷片顿时乱飞。
“哈哈哈,今日盟了誓,那我和两位兄弟便兵合一处、将打一家,共盗这瓶山古墓!”
罗老歪顿时兴奋不已,拍着陈玉楼和鹧鸪哨的肩膀乐道。
“罗帅说的是极,明日一早便出发!”陈玉楼含笑赞同道。
第二日天一亮
一众人马扛着机枪,带着铲子、斧头、铁镐等家伙,竹篓背着大公鸡,便排着松松散散的队伍晃晃悠悠的向瓶山再次进发了。
这瓶山背阴处流水潺潺,众人不由被挡住了去路。
“陈总把头,这该如何是好?莫不是要爬到山巅再转下去不成?”罗老歪看着眼前的流水却是傻眼了。
“哈哈,罗帅,哪需那般麻烦?”
陈玉楼不在意的笑了笑,随即侧首朗声吩咐道:“拐子!”
花玛拐秒懂,当即一声令下:“干活!”
卸岭一众当即开动,蜈蚣挂山梯相互勾连在一起,再铺上草盾,顿时一个筏子成型!
“表叔,如何?”陈玉楼脸带自得的问道。
苏沐轻声一笑:“这器械虽构造简单,却也独具匠心,果真是遇水搭桥,不,是遇水扎筏子!”
听此话语,陈玉楼嘴角的笑意更是止不住。
约半个时辰,已扎好半百的竹筏,随即众人顺着水流悠悠驶向瓶山背阴处。
不一会儿便转到了瓶山背处山底,苏沐不由抬头望去
只见这重有千万钧的瓶山就这么斜斜的悬在空中,很是森严巍峨。
众人瞧着亦是心惊胆战,怕这山体突然崩塌,一时间都忘记了喘气。
众人继续行驶过一深水潭,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