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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紧紧地抱住了少年人,用自己的温度来抚慰他。“上帝一定会站在您这边的,因为您是在为正义而战,整个基督教世界都在为您的义举而欢呼呢,上帝怎么可能毫无所动?”
虽然艾格隆知道这种话没有任何意义,如果上帝有用的话,在1453年君士坦丁堡又怎么可能陷落于异教徒的手中?
但是夏奈尔的一片赤诚仍旧感动了他。
他突然觉得,在此时颓丧的气氛当中,有夏奈尔在这里满怀热忱地安慰自己,真是一件大好事。
于是,他也伸手抱住了夏奈尔,低垂下头来,贪婪地在她的脖子和锁骨嗅吻着,以此来放松自己。
“夏奈尔,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并没有把握。我只知道我必须去试一试,因为眼下只有这么一个办法。”艾格隆小声咕哝着,“在大家面前我必须做出信心满满的样子,因为只有看到这样的我,他们才会有信心,可是我并不是能够预知一切的神灵,我也会忐忑不安心神不定,我更加会害怕自己辜负了所有人的期待!但是,我必须让自己镇定,消灭自己的恐惧,因为我必须赢,除了胜利之外我一无所有。”
艾格隆的话既像是对夏奈尔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而夏奈尔只是静静地听着,然后紧紧地拥抱着少年人,任由他在自己面前露出偶尔的软弱。
“陛下,您一定会胜利的,因为您是陛下!您注定将会成就大业!而我也将永远追随在您的身边,分享您的荣光”
两个人抱了好一会儿之后,艾格隆才从夏奈尔的身上离开。
此刻的他经过了夏奈尔的一番温情抚慰之后,突然好像被注入了什么强心剂一样,一下子又精神焕发了起来。
是啊,回想起来,自己从美泉宫里一个一无所有的少年人走到了今天,还有这么多人无怨无悔地追随自己,他已经赚大了,又有什么必要患得患失呢?
某种意义上,他一直都在扮演他必须扮演的角色,哪怕在未婚妻面前,他也必须是一个聪明敏锐的智者和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可是夏奈尔面前,无论他展露出什么面貌、说出什么话都是“正确”的,因为他注定是她效忠的主人。
“谢天谢地,我有你在身边可以说这些话!”他不禁庆幸地笑了起来。
“无论何时何地,您想对我说什么都可以说什么的”夏奈尔微微笑了起来。“陛下,我在您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而您,也同样可以将所有犹豫和不安的瞬间都交给我全都可以交给我”
因为艾格隆刚才的嗅吻,她感觉此刻胸前一阵麻痒,浑身都发烫了起来。
所以她的声音变得比之前还要酥软许多,以至于艾格隆都忍不住心神荡漾起来,他又看了看夏奈尔的眼睛,而在视线交汇之后,他更是难以自持了。
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崇拜、信任和忠诚,仿佛对她来说,世界已经没有、也不需要再有其他东西了一样。
是的,她一直都跟着我,而且会永远跟着我艾格隆心里突然燃起了一团火焰。
他突然想到,此时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这好像就意味着,他想要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绝没有哪个不开眼的人会来打搅他或者阻止他。
本来他觉得应该约束自己,把精力放在战事当中,不要分散注意力,可是在此时此刻,他又改变主意了。
他想要彻底地扫清失利带来的懊恼和烦躁,他更加想要回报夏奈尔一直对他的忠诚和热爱,他更加更加想要重新品尝那令人销魂的快乐,以便犒劳一下自己这长时间的禁欲和辛劳。
不仅要,而且要立刻,马上,现在就要。
之前不想是他的意志,现在想也是他的意志,虽然只是相隔一天就跳转了方向,他并不感觉有什么矛盾的地方。
我想要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你刚刚说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秘密”艾格隆嘴角上撇,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那么夏奈尔,你现在为什么还要有所遮挡?”
夏奈尔先是呆愣了一下,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这么指责自己,而看着艾格隆的笑容,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呀!”她忍不住小小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当中,有惊喜也有嗔怪,还有些许的激动和兴奋,却唯独没有反感和讨厌。
这不就是她期盼和等待的吗?
接着,她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然后就把手伸向了背后,试图解开裙子的扣子。
而已经来了兴致的少年人,干脆直接一把把她拉到了怀中,然后伸手帮她解开扣子。
夏奈尔撞到少年人的胸膛上,有些吃痛,但是她依旧没有做出任何挣扎,反而微微笑了起来,注视着少年人的脸,仿佛要以此来鼓励他一样。
对她来说,这确实就是最好的报酬了。
自从特蕾莎殿下到来之后,已经苦忍了这么久的她,此时内心何尝不是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