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青衣随员斜转,冷哼道,“还他娘的愣着作甚,给老子沉河!”
黑服公子话音方落,场间众渔夫终于变色,狰狞、愤怒在所有人的脸上显现。
“都他妈的干什么,要造反啊,知不知道这位公子是谁?黑龙堂总听过吧,这位公子爷正是白马分堂的少堂主,要炸刺,先他妈上秤,秤秤自己几斤几两。”
周渔牙本不关心这帮渔夫的死活,可若是闹开了,这帮渔夫全被黑服公子弄个骨断筋折,上不得工,渔行没了进项,也影响他的利益。
“黑龙堂”三字一出,满场陡然刮过一阵寒彻骨髓的阴风,所有的愤怒、不满,都被这阵阴风带走。
“跟这帮泥腿子说这些作甚,黑龙堂的名号,岂是他们听得的?”
黑服公子矜持地扫了周渔牙一眼,眉眼之间,竟是倨傲。
就在这时,一个素衣女娃冲进场来,才及腿长的个子,顶着张肉嘟嘟的小脸,挎着小小的书包,飞泪夺目,哇哇哭着朝慕伯奔来。
“阿爷,阿爷,你怎么了,怎么了,呜呜……”
女娃扑在慕伯身边,边摇晃着慕伯,边声嘶力竭地哭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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