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防贼一般防着勋贵,若是闹将起来,有的是人替那小子说话。
二者,事关脸面,区区一个小辈单枪匹马,闯进侯府,闹得鸡飞狗跳,还炸塌了半边门楼,说出去乌程侯脸上很有面子么?
“去问问萧三,那小子什么来路,嘿嘿,这笔账不算清楚,我乌程侯的脸面往哪里放!”
回到大堂,乌程侯满面冷峻地对大管家下达指令。
此事能瞒过外人,却瞒不过一众勋贵之家,谁叫当时在场的勋贵子弟甚多呢。
大管家沉声应了,欲言又止,正要掉头走开,却听乌程侯道,“还有何事?”
“好,好像礼,礼匣还未收!”
“什么!”
乌程侯大怒,猛地将大管家捏在手中提了起来。
大管家急道,“是公,公子太,太急,我还未及介绍,就开打了,谁,谁知道那人那么难对付……”
砰的一下,乌程侯将大管家砸在墙上,怒喝道,“不许用药,让那逆子自生自灭,还有撺掇逆子的贱婢,给我杖毙了!”
大管家一叠声应了,仓皇退去。
………………
烟气袅袅,宽大的纯铜浴桶内,红水翻滚,安坐其间的许易已结下了皮套,修罗脸上姹紫嫣红,不停变换着色彩。
而纯铜浴桶,正置放在地火之上,熊熊烈火,已炙烤了近半个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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