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张生支付另外一半束修的十倍于他。故而,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张生都应支付另一半束修的十倍与他。”
故事到此,满场哗然。
“这老秀才固然贪财,此话实在有理。”
“是啊,无论怎么断,这张生都输定了。”
“不付束修,实乃欺师灭祖,还判什么,上堂就该张生输。”
“话不能这么说,规矩是老秀才自己定的,张生不愿打官司,自然用不着付那一般束修的十倍。”
“天地君亲师!”
“这是师告徒,非是徒告师,徒弟何错之有。”
“此乃就事论事,扯大义何用。”
“…………”
各种议论蜂起,许易也不打断,还是叶天高等得不耐烦了,重重咳嗽几声,止住乱局,冷冷扫了许易一眼,道,“弄什么玄虚,好生出题!”
许易也不回他,接道,“老秀才话罢,那张生也提出两点见解:其一,此场官司若是他胜诉,按堂官判决,他就不需要像老秀才支付剩下一半束修的十倍其二,此场官司他若是败诉,按老秀才自己的门规,他同样不需要像老秀才支付剩下一半束修的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