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
许易心下猛地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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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易才踏进柳叶坊大门之际,距离柳叶坊不过百丈之地,有一最高的塔楼,唤作邀月楼。
二十丈高的塔楼中,一青一白两位丽人,正隔着华丽的玉案,相对而坐。
玉案上,龙凤飞盘的玉杯一溜排开十二只,每一只玉杯的手把处,惟妙惟肖的金龙口中,皆喊着一枚青色的玉石。
细细瞧去,玉杯上刻录着浅浅的阵纹。
“柳郎,怎么又不开颜,还为伯父之事神伤?往事已矣,我辈还须向前。”
白衣丽人生得星眸画目,声如莺啼琴律,极是愉耳,若是远观,必当作绝世玉人,迫而察之,却是喉结分明,身如板玉,竟是男儿身。
他对坐的身着青衣的男子也生得宛若画中仙人,虽无白衣男子疯子妖娆,却也十分美丽,叹息一声道,“我辈修士,尘世煎熬,不过挣扎性命而已,吾父年过五旬,仍旧不过感魂中期,突破玄关,已是无望,昔年,得蒙画儿你赠送武令,我便料到他有日之厄,奈何他执迷不悟,宁死易搏,虽死何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