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设置的反制措施。
许易话音方落,紫袍老者脸色顿黑,强压着怒意,冷道,“陈某何时说了府中行文无有公信力,更没说过不允许你参加恩科,只是要复议冯星吏往陈府中的行文,怎么,陈某如何行事,还要你来干涉?”
冷声斥罢,但见许易面如平湖,紫袍老者又怕此人一个犯倔,果真去敲了登闻鼓,惹出滔天风波,遂平缓了语气道,“许掌门也勿要生气,其实,府中的行文也说的明白,届时参加恩科的都必然得是阴尊强者,而往复路中参加恩科,不过数月之期,敢问数月之期,你就能冲破阴尊桎梏?陈某不让你去,却是为你好?”
许易道,“多谢陈副主事好意,只是许某便不知晓赵北玄,如何就能获得名额,难道他有把握必定能冲击阴尊之位?”
赵北玄大怒,“好贼,本公子不来撩你,你反来惹我,阴尊之位对你等蝼蚁而言,不啻于天堑,对本公子来说,又算得什么?”
许易道,“虚言恫吓,空口无凭,胡吹大气,哪个不会。许某就问姓赵的,你今次的功勋值可有我多?”
赵北玄简直要疯了,他最不喜许易提此事,许易偏偏揭他的伤疤,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此人竟是脸皮奇厚,冯庭术都当众戳穿了他是如何完成任务的,怎生此人还好意思提这茬儿,话里话外,竟无半点局促,这还是人么?
“好好好,要看本公子本事,那便亲自下场吧。十招之后,你若还能张开你这张臭嘴说话,这恩科的名额,本公子便做主给你。”
赵北玄煞气冲天。
许易冷道,“说不过便想下手?你倒是好算计,只是许某生平动手,从不留活口,这点,冯星吏知道。”
闻听此言,冯庭术直欲气得昏厥过去,姓许的太猖狂了,简直视他如无物,当即传音赵北玄道,“北玄,此人颇有手段,且勿轻敌,若能战便战,不能战,冯某有的是法子炮制此贼。”再是愤怒,他也不敢让赵北玄置身险地,若是赵北玄有个三长两短,便是他冯某人晋升为星吏,也休想轻易收场。
冯庭术不传音还好,这一传音,赵北玄只觉被小觑了,瞪了冯庭术一眼,指着许易恨声道,“鼠辈,敢签生死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