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主上唤你来作甚,我也不知,你自己见机行事便是。”
说话间,岑副使指着远处烂漫花丛中的一处翠竹搭成的小屋道,“秦长老便在里间等你。”
许易冲岑副使拱手道谢,径自朝竹屋行去。
才绕到前门,便见一人坐在竹屋门槛上,古怪的是,他虽然看得清秦长老的面容,却根本说不出来,秦长老到底生就的什么模样。
惯因此人的面目,好似不是生在脸上,而是直接投射入了你心中,时而男,时而女,时而老,时而幼,许易从来没有遇过这般古怪的事情。
“我听岑天说了你在掌纪司的行事,怎么,算计着我该还你多少人情?”
秦长老的声音,也古怪至极,飘入耳来,同样每个字都变换着音调。
许易微微躬身,“晚辈的确是珍惜和前辈的缘分,此外,若是晚辈穷追猛打,定会给前辈也惹来麻烦,些许仇怨,还是留待今后,晚辈自己了结。”
“你以为你这般说,我就会信?罢了,也是自作聪明的无趣之人,明说吧,你可是想要这个?”
秦长老掌中托着一张地魂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