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流转,他宁可一掌劈死这贱妇,也绝不会让他开口。
就这般,周家众人集体陷入了剧烈的悔恨中,不可自拔。
不知过了多久,周家二爷壮着胆子道,“倘若法天大士明天真的送金币来,咱们干脆不收,不信堂堂大越神话,会昧了咱这个人情去。”
“糊涂,想那人是何等存在,岂会受你这狡计,必定弄巧成拙,罢了,该收还得收,一切还得指望三弟妇了。”
说话儿,周金泰冲着三夫人深深一躬,“三弟妇,一切都拜托了。”
“大伯,使不得,这如何使得。”
三夫人伸手不是,不伸手也不是,一时间竟闹了个手忙脚乱。
周金泰道,“我这一礼,非为我自己,乃是为全族向你行礼,全家今日能躲过灾难,全靠你往日为善,结下的善果。想那大越神话何等神人,也只对你执礼甚恭。此番,能不能和那人保持联系,全靠你了。大哥也没旁的想法,只想你凭着往日交情,和那位晏姑娘多多来往,留这一丝香火,我们周氏合族便受用不尽了。”
周金泰话音方落,周氏合族七嘴八舌,尽皆出言相求。
事已至此,便是傻子也知晓,周氏求了数百年而不得的显达,竟然应在了三夫人偶然的一次救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