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宫仲约继承了掌门之位,再想个办法,将宫绣画体内的阴姹虫,神不知,鬼不觉地取出。
如此,才是最完美的局面。
果然,宫道一明知宫绣画中了自己继室的蛊毒,却也只能装作不知,心怀愧疚,自然纵容起性子越来越古怪的宫绣画。
他却没想到,宫绣画竟会自己发现端倪,直接将完美的局面,一举粉碎。
便在此时,宫道一发作宫绣画之余,心头对苏琴也生出了不满。
摆明了,苏琴已知晓了究竟,故意摆出了今天的阵势。
想来那阴姹虫被取出,那放蛊的绿瓶,出现了异变。
可这种明刀明枪地对峙,偏偏是他要极力避免的。
“宫道一,生恩养恩,都在今日耗尽,你用不着对我耍掌门威风,今日之事,你觉得能善了么?”
宫绣画干脆扯破面皮,一指苏琴,阴仄仄道,“此等妖妇,你若不除,我帮你下手。”
话音方落,虐魔刀现,寒光闪过,刀气纵横,一道巨大的气旋凝聚成锋刃,直冲苏琴眉心斩去。
宫绣画性情虽变,骨子里的敢爱敢恨,却丝毫不变。
宫道一如此待他,父子情分已尽,苏琴更是名为贤母,实为妖妇,他必杀之而后快。
“好胆!”
宫道一闪身直进,横在苏琴身前,锋刃直直在他身上斩落,阵阵蜂鸣涌动。
“你真要杀我!”
宫道一满眼青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