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胡主事收了杜川的储物手环,许易如法炮制又取了另外四人的储物手环,将内里的东西全倒了出来,总计也凑了近四十枚元丹。
他大手一挥,自己取了三十枚,其余十枚依旧塞给胡主事,“胡主事别嫌少,我总要先回本不是,反正你是无本万利,收多少是多少啊。”
胡主事想哭。
他对天发誓,这回是真不想再收了,事情若真闹大了,他也抗不住啊。
便在这时,又听许易道,“老胡,咱们收了人家的好处,这几个人要是往大了捅怎么办,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收了好处的胡主事,立马成了老胡。
胡主事正心生不悦,许易后面的话入耳,他觉得裤裆陡然一凉,心脏嗡嗡乱跳。
正义社的四人,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
这叫什么事儿啊,不过是来站个脚助个威,竟弄出了生命危险,该死的共学社,你们竟还藏了这么大个儿的魔头,可坑死老子了。
若是没有杜川被毁灭气海的事实在前,许易的威胁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可在亲眼目睹了杜川的悲剧后,又见这该死的魔头轻而易举地将胡主事拖下了水,正义社的四人对许易这杀气腾腾、鬼气森森的话,简直深信不疑。
“别,别,我说道兄,杀人不过头点地,多大的仇啊,服软了便是。”
胡主事慌忙规劝道。
许易道,“若是这帮混蛋把事儿往大了捅怎么办?”
胡主事陡然雄起,“小崽子敢?”
许易道,“既然胡主事作保,这事儿就算了。”
胡主事才松一口气,许易话锋一转,“我好像也信不着老胡你啊。”
“我”
胡主事气得胸口不住起伏,喘着气道,“你到底要怎的。”
许易向胡主事传过一道音去,胡主事双目陡然发红,死死盯着许易宛若杀父仇人。
许易依旧面带微笑,“老胡,你不用和我瞪眼睛,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同意,你信不信,当然你若非要再试过这一万种办法后再按我说的做,那也由得你。”
“信,我他马的当然信,你敢说出这大逆不道的话,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胡主事说着说着,双目忍不住飙泪。
许易取出一张纸,胡主事接了,怒喝一声,“都他马的把眼睛闭喽,谁敢睁眼偷看,老子生生将他那对招子抠出来当鱼泡踩了。”
众人赶紧闭了眼,除了许易这魔头,没谁敢刺激已经到了疯狂边缘的胡主事。
转瞬,胡主事在纸上落了一行字,便签了名姓,按了指印。
许易来拿纸张,胡主事双手攥得死死地,浑身发颤,许易笑道,“何必呢,我又不会真拿去害你,对我有何好处,我不过求个心安,大家都是朋友嘛,好了,别哭了,大家都在呢,你也是堂堂胡主事不是。”
许易终究将纸张摘走,轻轻拍着胡主事的肩膀,宽慰道。
胡主事哭笑不得,遇上这种滚刀肉,只能当作老天爷降下的灾劫,除了忍耐,也只有忍耐。
“好了,既然胡主事作保了,你们几个就不用死了,以后那个正气社,还是你们说了算,不过,我这里还缺一张伏辩,几位总得还要辛苦一下的。”
说着,许易大手一挥,四人身前皆落了一张白纸,“我念你们写。”
转瞬,许易道出一番伏辩来,伏辩的内容正是四人如何对杜川心怀不满,如何设计,最终毁了杜川的气海。
正气社四人又惊又怒,在许易拿下胡主事之际,四人已经熄了上告的念头。
因为根本没多少渠道,不管从哪儿告,最终还得落到胡主事这里来。
却不料这该死的混账,竟是胆大包天,心细如发,摆弄清楚了胡主事,竟还不算完,还要将这盆污水泼到他们头上才肯干休。
“怎么,几位不打算写?是打算到上面告我呀,还是打算去告胡主事?”
许易说着,斜眼朝胡主事看去,“老胡,你管理的不怎么样嘛,这些人敢明目张胆地不尊重你,你说怎么办。”
胡主事恨不能在许易这张笑嘻嘻的坏脸上狠啐一口,再怒骂一声,“就他马的你最不尊重老子。”
满腔怒火,化作无穷力量,胡主事肥大的身形,竟无比灵巧的腾起,落到四人近前,霹雳吧啦一阵暴抽,口中怨念无穷的怒骂道,“叫你他马害我,叫你他马害我……”
瞬间,四人被抽成了满地葫芦。
许易见着差不多了,大手探出,将胡主事捉回,一正一反两个耳刮子抽出,竟将胡主事满口牙抽掉。
场中一片死寂,胡主事瞪圆了眼睛,惊恐地望着许易。
许易冷笑道,“老胡,你敢指桑骂槐,证明你对许某还是有怨气啊,既如此,许某若不让你享受一回,你不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