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松的质问。
于南笑笑道:“招呼不周?因为你是狗贼,所以无论你怎么努力,爷爷都不可能成为你的座上之宾,放弃吧。”
严松一听,脸色有点微恙。
他无视了于南话里的挑衅,只是有些自言自语地疑惑道:“世间所有的男人,无非就是酒色二字,本座的领域,也因此灭杀了众多的修士。他们见桌上的珍馐佳酿,还有湖光山色中载歌载舞的美色,都统统缴械投降为什么你还能镇定地坐在这里?”
“为什么?因为你是以己度人,沉迷酒色享受的你,就因为所有的男人都是这样的吗?可能你认为的也没错,但爷爷我不是一般的男人。”
于南说完,便掀翻桌子了。
一桌的美味和美酒,便是霹雳劈啪啦地摔倒在桌上,有的还滚到了湖里,激起层层的涟漪。
而那些袒胸露背的乐师和舞姬,便是惊慌失措,乱做一团,接着便是连带着那座亭台,烟消云散。
“严松,受死!”
有着大毅力的于南从严松的场域中,已经顺利出来。
从严松出现在场域内的那一刻起,已经表示在这次场域的精神格斗中,于南获胜。
于南目露冷峻之色,天罡剑从手中飞出,直直朝前斩出。
刀锋之上,那是醇厚无比的能量光芒。
输掉场域之战,严松的气质萎靡了不少,他睁开眼睛,勉强擎起了一个光球,试图阻拦剑气的伤害。
他想躲避,但这道剑芒就像是锁定了他一般,令他觉得无论怎么移动,最终都逃不过致命一击。
嘭,光球如同泡沫被戳破一般炸开。
空中散落着破碎的颜色。
天罡剑所向披靡,不曾停留,斩落!
将严松整个人劈成了两半。
假如,严松一开始不是开启自己的场域,将于南拉进去,那么他的落败乃至陨落都不会这么快。
只能说,他太仰仗于自己的酒色场域了。
而于南不是普通男人,他不吃这一套。
或者说,于南对珍馐佳酿已经见怪不怪了,对美女已经欣赏太多了,所以都有了免疫力。
无论严松场域内的酒菜再香,美女再水再嫩再滑溜,都吸引不了于南的潜意识。
这就是重点了。
“杀!”
接着斩掉严松的这一股势头,于南一声令下,身后的小伙伴们,同样吼叫着:“杀!”
整队的人马,便是冲进了天下教众当中。
于南一马当先,他大开大合,在用最强的战斗力,去斩杀所到之处的天下教教众。
白衣死士队伍出现在教众们的身后。
他们就是在等待着这一刻,从另一个方向杀了出来。
首尾两头相互呼应,让天下教教众,顿时陷入更不堪的境地。
“杀叛徒!”
“诛狗贼!”
他们愈杀愈勇,口中呼喝连连,声音在整个东区传诵
天下教教众一败涂地,他们教主被于南一分为二,早就没有了战意。
如此勇猛战神的出现,令他们产生了极度的恐惧。
他们期待中的魔莲宗支援,也没有出现。
总之,蓄势多日,宣传投诚如何如何好的这一个天下教,被新主子也彻底抛弃了。
不仅如此,于南战到了这个地步,也引发了隐藏在各处胆战心惊的那些帝霸宗门人的勇气。
他们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混乱,还尚未叛变的,都是意志最为坚定的人。
此刻,他们当中的一些,便是从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加入到剿杀天下教教众的行动当中来。
众人拾柴火焰高,痛打落水狗!
宣传吗?这就是最好的宣传。
于南杀红了眼,他在天下教教众当中真的宛如一个杀人机器。
对待叛徒,要什么仁慈,要什么留一线,统统杀掉,才是最像话的方式。
这一战,要杀光!
虽然天下教溃败,但高等修士拼命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特别是明知道要死,那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心态,让他们都有了最后的亡命反扑。
在这种情况下,于南还是受到了一些伤害。
有些战力天花板禁忌手段的疯狂绝招,还是让尽管有玄武令盔甲护体的于南,挂了一点彩。
不是多重的伤势,但全身上下都是血淋淋的,分不清是自己的血还是敌人的血,有种怒发冲冠的悲壮。
这更是激起了大伙儿的血性。
他们一鼓作气,跟着于南杀进杀出,最终将天下教教众,全部歼灭!
柱着长剑,驻立在一片尸山血海当中,于南虽然身体很疲惫,灵力有了一定程度的透支,但这一刻,他的心情是愉悦和激动的。
这不比见到红粉骷髅,欣赏妖精身段更来得刺激?
如果严松知道,恐怕会死不瞑目。
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