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水粉气息混杂,粉臂玉腿罩轻纱,环肥燕瘦身边绕,丰满白皙间半遮半掩,百媚千娇,燕语莺声。
刘缘面带笑容,漫步百花丛中观赏。
这位,**丰臀,眼角几丝鱼尾纹,年纪有点大了。
这位,面露清冷,长的倒是可以,就是太瘦了。
这位,挺拔俏丽,就是妆容太厚了,不知卸妆后如何。
这位,粉雕玉琢,面容,额,怎么还有未成年的!罪过罪过。
这位……
刘缘在心中品头论足,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楼梯口。
“呦~张公子来啦?快楼上请!”
一位婀娜多姿的身影走来,尽显成熟女子的妩媚。
“带我们去吧!”
张学安点头示意。
女子向刘缘两人抛了个迷人的媚眼,扭动柳腰在前面带路。
刘缘微眯双眼,目中法力凝聚,盯着女子的背影扫视。
上了二楼,女子领着两人进入一处典雅精致的厢房,房中红纱帐半垂,灯烛摇曳,茶桌上果盘满满。
“张公子,这位小兄弟是?”
女子送两人进屋后,眨着一双水眸,好奇的看向刘缘,娇声问。
“这位是清异司的刘大哥,我父亲从郡城请来的修仙者,特来相助我们破案的。”
张学安的言语中,充满对清异司的信心。
“原来是清异司的高人,小女子见过刘大人。”
女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行礼道。
“不必多礼。”
刘缘微笑着点头。
三人又聊了几句,女子告退后,刘缘坐在茶桌旁吃了点水果,而后静坐,张学安缓步在屋中来回走动。
半柱香后,刘缘看着还在屋中走动的张学安,不由问:
“你在做什么?”
张学安闻声,急忙小跑过来,张口就问:
“查到什么线索了吗?凶手是什么妖怪?”
“恩?”
刘缘一愣,奇怪的看向张学安。随后反应过来,指着屋中说道:
“你说的案发地点就是这里?”
“就是这里啊!哎呀,我好像忘告诉你了。”
张学安一拍脑门。
……
刘缘翻动着屋中物品,皱眉问:
“怎么收拾的这么干净,一滴血都没留下?”
“我嘱咐过的,可能怕时间久影响青楼生意,所以清洗了吧?”
“几天了?”
“有四五天了。”
刘缘闻言,取出一张符纸刻画,手掐纸符左右摆动,法力运转,猛然射出。
“嗤”纸符刚射出,突然剧烈燃烧,眨眼化作灰烬。
“怎么样?”
张学安见状,连忙问。
“这个案子是不是和其它几个,有不同的地方?”
刘缘没回答,反问道。
张学安听后,扎耳挠腮的思考片刻后,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册子,来回翻看。
刘缘皱眉叹气,将小本子抢来,观看片刻后,眉头舒展开来。
“这么多天了,一滴血都没留,神仙才能找到吧?等下次吧!”
合上册子,刘缘靠在椅子上闭目说着。
张学安见状,也不打扰,悄悄推门而出。
屋中,刘缘单手敲击桌面,回忆着册中记录。
张三富,四日前于醉梦楼被害,经仵作检验,尸体与其它几宗案子略有差别,他的骨骼血肉残留过多,没有前面的死者剃的干净,不似同一人所为。
而且张三富极为好色,曾被人告到县衙,案宗记录,强抢民女,杀人抛尸等罪状,因没有证据不了了之。
如果这样的话,倒也说的通了,刘缘沉思。
房门打开,几位身材窈窕,轻纱半掩面,怀抱乐器的曼妙女子走来,坐于屋中各位置。
葱葱玉指拨动,悦耳婉转的器曲响起,一时间余音缭绕耳畔……
第二日,太阳初升,刘缘一脚踹醒趴在桌上的张学安,在其迷茫的眼神中,拉着走出青楼。
听了一宿曲,喝了一晚酒,啥也没干成。
走出不远,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刘缘转头回望。
醉梦楼三楼,一位漂亮妩媚女子,一位俏丽脱俗的女童,遥遥向刘缘施礼。
两妖,十几年,妖气不显,观煞气,只杀一人。
……
又是入夜时,刘缘两人,来到一处红绸满挂的府邸前。
今日,城中有富贵人家喜宴。
刘缘翻遍卷宗,又去了其它几个事发地点查探,没有特殊发现,追踪符纸也毫无线索。
于是,除了加强巡逻外,两人就商量,施展最好用的方法,守株待兔!
毕竟,不能干等着下次有人被害,于是打听全城谁家置办酒宴,就去哪里蹲守,两日了,这是第五次……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