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米而不得病的。但是吃糠麸必然不得病,吃白米却有人会得病,这关节肯定还是在糠麸中!”
没问题吧,我不需要证明那些人同样吃白米为啥不得脚气病,我只要确认吃糠咽菜的穷人不得脚气病就完事。
“所以你就用米、麦、豆的粗面混合,制作此物给病患吃?”
“脚气病乃是绝症,药石难医,与其等死,何不一试?”忠右卫门到是很坦然,承认自己就是试一试,赌一把。
“哈哈哈哈哈”一旁围观的德川家定突然笑出了声。
“你也是个妙人啊!”奇迹般地,德川家定第一次这样夸赞一位外臣。
“恩?”德川家庆也反应了过来,自己这个很不愿和外人交流的儿子居然说话了,而且说得还是好话。
“既然有效,不妨再多寻些病患,于城下诊治,若切实有效,当行天下。”德川家庆看了看喜悦的德川家定,又看了看忠右卫门。
下意识的,这两个年岁相仿的年轻人,居然有五六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