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要拱手让出香磷,但他自觉并没有什么损失。
因为他的伤并不严重,本就是忍忍就可以好的伤势,不咬香磷也不会疼死。
现在面临生死危机,自然是能识相一点,就识相一点的为好。
听到信长的所说,再不斩那无眉的眉头微微皱起,冷声质问。
“什么治疗伤势,你到底在说什么”
信长愣了愣,看了看手中扯着的香磷,随即疑惑地指着她道。
“就是咬她一口就能恢复伤势啊,您该不会知道这点吧?如果是的话,您那可要好好试试了,咬她一口伤势不但能全无,还舒服至极,好多人都说咬了还想再咬呢”
信长一脸谄媚地诉说着,脸洋溢着极为殷勤的笑容。
看到他的殷勤表现,其余人皆恍然明白过来。
这家伙是在讨好再不斩。
他们倒没有以此为耻,反而脸浮现极大的懊悔之色。
都痛恨之前的自己咬香磷咬地太快,没有像信长这样延迟到现在这时候。
他们都知道再不斩一看就不好惹,才刚刚伤好的他们,不用说反抗了,就连逃跑都是问题。
所以他们都想到了,讨好再不斩活命的想法。
为了活下去,再怎么不要脸,也是应该的。
可他们此刻根本没机会以及筹码,所以纷纷羡慕起信长。
然而不知何时起,再不斩的浑身都散发出,如有实质的黑色查克拉。
仿佛从地狱中走来的厉鬼一般,令房间内的所有人都不敢逼视。
“这……这是杀气么,好恐怖的杀气”
“不不……这已经不能称之为杀气了,这似乎是鬼气……”
“鬼气听说雾隐村有个鬼人,下忍毕业那年直接杀了同班的百名同学……难道……”
……
病房里的所有人都面露惊骇之色,身体抖地如筛糠一般。
在隐隐猜出眼前之人是鬼人再不斩之余,也惊惧不已地想要想出活下来的可能。
依旧紧紧拎着香磷的信长,面露苦瓜般的苦色,根本搞不明白再不斩是怎么了。
不过听同伴的所说,这位好像是雾隐村杀人不眨眼的鬼人再不斩……
指不定对血腥暴力的情况极为兴奋。
可能……就是刚才他说了咬香磷的事,触动了再不斩的暴虐心理
听说不少厉害的人,心里都是扭曲的,尤其是雾隐村那样,经常血雾笼罩的村子。
搞不好这就是兴奋的表现。
信长想到这,当即就压下了心中的惊恐,依旧谄媚地道。
“大……大人,小人这就将她献给您,还请您不要生气。”
说着他还连忙剥下了香磷的更多衣服,颤颤巍巍地拎着香磷,走到再不斩面前。
“大人,她身胳膊腿都被咬遍了,衣服里边都没被咬过,还请您品用”
此时的香磷没有力气反抗,不过那噙满泪水的眼睛,满是哀求地看着再不斩。
再不斩那渗着残暴气息的眸子,异常平静地看着香磷,随后又挪到了信长身。
那肌肉高高隆起的胳膊,硬生生地捏住了信长的手。
两人互相对视着。
信长极力掩抑着惊恐,满脸的谄媚之色依旧。
再不斩则是缓缓咧出了一抹,透着残厉之色的笑意。
咔嚓……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
只见信长抓着香磷的手,竟生生被再不斩捏断了。
再不斩当即接住了浑身赤裸的香磷,拿过一件房间里放着的宽大护士服,给她披后。
分出了一个水分身,让其将她轻柔地抱出病房。
做完了这些,再不斩自身才到了痛苦到面容扭曲的信长面前,蹲下了身子拍了拍他的脸颊。
“知道本大爷为何拧断你的手么?”
信长努力克制住疼痛感带来的身体不适,涨红着脸努力逼迫自己思考,最后用哀求满满布着血丝的眸子,望着再不斩。
“是……是小人……用手拿过了大人想要的东西。小人根本不配替大人拿东西,是小人自作主张了……”
再不斩不禁嗤笑了一声,一手突起抓住了信长的头发,不顾他疼得哇哇乱叫地,将他提到了其余几个人面前。
“你们几个想活命么?”
目睹了再不斩瞬间捏断手指的残暴做法,其余的几人听到这问题,皆是怔住了。
都以为是耳朵出问题听错了,面面相觑。
见剩余的几人呆呆傻傻的样子,再不斩抬手一刀下去。
趴地的女护士,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一劈两半,渗出的血染了一地。
瞬间杀了一人的再不斩,再度又冷漠地看向瑟瑟发抖的几人,抬高了几分声音。
“我问你们几个到底想不想活,同样的话我不想再问第三遍”
再不斩的质问,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