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时初听了席母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矜持地笑了笑,她才认识席辞明多久,怎么可能了解他?万一人家真的结了婚之后才发现江凌凌是真爱呢?
更何况知人知面不知心,即使是结了婚几十年的老夫老妻,都未必真的了解对方的品性,更何况席辞明这样心机深沉的男人,他要是想隐瞒自己的本性,简直轻而易举。
席母见宁时初居然不附和自己的话,顿时不满了,但到底知道这事是她亲儿子和其他女人闹绯闻,儿媳心里不高兴很正常,才没有开口说宁时初。
席辞明终于看完了热搜内容,把手机扔回给宁时初,冷冷地说了一句:“这是胡说八道,我跟江凌凌不是这种关系。”
说完就没其他话了,宁时初还等着他继续解释呢,谁知道他就停了,感情只有这一句话吗?宁时初顿时不高兴了,这算什么解释?
“那这些照片当时是在什么情况下拍的?你为什么会和江凌凌在那个餐厅见面,见面的原因是什么?现场只有你和她两个人吗?你拿自己的西转外套给她披上了这种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宁时初一叠声地询问,神情严肃,并不打算让席辞明混过去。
席辞明听她问了一大堆问题,眉头皱得死紧,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宁时初,见她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才冷着脸说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难道你相信了?我还以为你会聪明一点。”
宁时初胸口腾地升起了一把火,席辞明这是什么话,还倒打一耙说她无理取闹了?
“我信不信不重要,重要的是难道你不应该交代清楚事情的起因、经过和结果吗?如果是我和一个陌生男人约会,还亲密地给他披衣服,你会觉得我不需要跟你解释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以后就不需要和其他男人保持距离了,毕竟你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对不对?”宁时初咬牙切齿地说道,觉得简直无法跟这个男人交流。
倒是同是女人的席母知道宁时初在乎什么,连忙对席辞明道:
“辞明,既然这事无稽之谈,那你为什么不跟时初解释清楚?你这样什么都不说,事情难道就解决了吗?时初该误会的照样还会误会,难道你想和自己的妻子生出隔阂吗?”
席辞明这才不耐烦地解释道:“这个什么江凌凌是公司一个品牌的代言人,那天出现在餐厅里,说的就是代言的事,在场的还有她的经纪人、助理以及公司的品牌经理、我的秘书!”
“一个品牌的代言人,需要你亲自出面去谈?”宁时初十分怀疑。
“因为江凌凌托了谢楚的关系找上我,这其中又有一些利益交换,我不能不出席。”谢楚是席母的娘家侄子、席辞明的表弟,关系还是很近的,要是谢楚找上他,那席辞明倒是真的得给江凌凌一点面子。
席母一听这里还有谢楚的事在,顿时不悦地说道:“谢楚这小子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跟个女明星有什么交情,害得你被传绯闻。”
宁时初半信半疑,继续追问:“那给她披外套的事是板上钉钉的吧?照片上拍得一清二楚。”
席辞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说:“我不是给她披外套,而且那件西装外套也不是我的,是我特助的,他脱掉外套去了洗手间,离开的时候我帮他拿了,那个动作并不是给江凌凌披外套,这是借位拍摄造成的假象,你要是不信,可以找那个餐厅要监控录像。”
宁时初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打开手机,找出那张高清大图,放大后看了又看,这才看出照片中席辞明的动作果然有些违和,不太像是给人披衣服的,但拍这张照片的人摄影技术实在厉害,愣是能拍出席辞明温情脉脉地给江凌凌披衣服的效果。
“这次勉强算你过关了,只是希望你以后要注意和异性的距离,我不想整天被人同情老公出轨。”宁时初十分坦率地说道。
“但凡你有一点脑子,都知道我根本没时间出轨。”席辞明冷冷地说道。
宁时初想了想他那密集的工作行程,倒是对他这句话很认同,道:“那希望你以后继续保持,我宁愿有一个工作狂老公,也不想有一个出轨的老公,当然了,如果你真的出轨了,希望你坦诚地跟我说,我不会勉强你继续维持和我的婚姻。”
席辞明听见她最后那句话俊脸都黑成碳了,咬牙切齿地说:“我不会出轨!”
宁时初笑了笑,相信男人的承诺,还不如相信世上有鬼。席辞明要是出轨了,那她也出轨就行了,大家可以可凭本事出轨,当然,席辞明现在还是对婚姻忠诚的,那她也会忠诚。
“时初说什么傻话呢!婚姻的事是说分开就分开的吗?这些话不要再说了,辞明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他愿意娶回来的妻子,怎么可能会伤你的心?时初你要多一些信心……”席母见两人都谈到出轨离婚的事了,连忙劝导宁时初。
要是可能,席母还是不希望儿子的婚姻失败,宁时初这个儿媳她还不想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