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
“滴答。”
“滴……”
听着屋外屋檐上雨滴跌落地上上发出的响声,闻着薰香炉里被点燃的龙涎之香。
看着随意坐在矮桌上翻看着书册的李承乾,瞧着他时不时皱起的眉头,程咬金不屑地撇了撇嘴,心里感觉有些好笑。
“尼大爷的。”
扔掉从李世民御书房书架上取下来,李泰那便宜兄弟主编的《地括志》,李承乾出口就成脏。
没有标点符号,没有断句?
这要是在后世写网文的敢这样玩,读者大大不撒泡尿滋醒你给你寄刀片弃书才怪。
“呵呵,承乾,憋不住了吧!”捋着胡须,程咬金很是不厚道地笑了,一付我早就看穿你是在装的得意模样。
憋不住了吧?
不明所以地望着程咬金,李承乾一本正经地说道:“男人不能说憋不住,要是实在憋不住……”
晃晃五指,李承乾朝程咬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得猥琐笑容。
“噗。”
一口汤茶喷出,程咬金一张老脸憋得涨红,大眼珠子瞪得老圆地一坚大拇指叹道:“不愧陛下的嫡长子,真会玩。”
“说吧程叔,你老今天特意把小子堵住不会就是想让我陪你在这干坐着大眼瞪小眼玩的吧?”随手从袖子里摸出根棍子叼在嘴上,李承乾似笑非笑地说道:“陛下跟你们又想算计我什么?”
作为一个烟民,穿越到大唐后,李承乾什么都可以接受,可却无法忍受嘴上少了根冒烟的东西。
“还是等陛下来了再说吧,这事老夫不好开口。”说完,程咬金一伸手拽过李承乾含在嘴里小木棍子放在手里翻看了下,感觉有些奇怪。
不就是一根寻常去皮的树枝吗,这小子怎么含得那么有滋有味的。
学着李承乾的样子把小木棍含在嘴中,程咬金眉头一皱,不信邪的……
“咔嚓。”
看着随着一声脆响声响,整根被程咬金咬碎的自己当香烟含着玩的小木棍,李承乾有些傻眼。
尤其是看着他咔咔两声嚼完,梗着脖子把那些木渣子往肚子里咽下去的样子。
牲口?
除了牲口两字,李承乾发现自己现在找不到词来形容他。
“程叔,你老喝茶。”
“承乾,不就跟小木棍吗,刚才你怎么含得那么香。”磕磕嘴巴,接过茶碗,程咬金疑惑地问道。
“本就是根木棍,难道你老以为是什么?”李承乾也很疑惑地反问道。
“那你刚才……”
“我含着磨牙用的。”
“噗。”
“承乾,你……”
无语地举起袖子擦了擦脸上这油腻腻的茶沫子,李承乾就知道,这人啊有时候就是不能说实话,要不然真的会被口水喷得个狗血淋头的。
“磨牙,承乾你孩子都多大了你还磨牙,说,那小棍到底有什么用?”
“真的就是叼着玩的。”
“实话?”
“实话。”
“算你小子狠。”松开拎着李承乾胸口的手,程咬金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回答。
狠?
无语地白了眼这个自作孽却把罪名归到自己头上的程咬金,李承乾能说什么。
记得在前世自己翻看新旧《唐书》时,里面关于程咬金,秦琼,李勣三人的发家路可是有些不堪入目。
据说这三位自隋未造反开始,投靠的主子可多了,除了最后自己这大唐的便宜老爹李世民得了善终外,其他他们曾投靠过的那些人,不说坟头草已经有多高,只怕是有的人连坟都没得有。
所以说到狠,李承乾承认自己在这些老杀神面前就是个小羊羔。
“问你个事行不程叔?”舔着脸,李承乾突然想起了那个愍王的封号问道。
“除了刚才的那问题,其他你随便问。”
“你老刚才在大殿上所说的愍王殿下到底是什么回事?”咬紧了那个愍字,李承乾恨得咬牙切齿?
“那是陛下订的,就是想给你提个醒,想让你记住那些发生过的事。”呷了口茶碗里的浓茶(又是油又是盐什么的,浓不浓),程咬金很是认真地回答道:“陛下苦心,承乾你得理解。”
“是吗?”
看着程咬金强憋着笑欠揍的神情,李承乾笑笑说道:“某本来有一桩好买卖想跟程叔父你谈谈,既然你老如此没有诚心,那承乾看来还是去跟我长孙舅父聊聊,毕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承乾出品,必出精品。
想着朝中上层官员圈子里最近悄悄流传的这一句话。
程咬金眼睛一亮,放下茶碗连忙开口问道:“承乾是何种买卖?”
“程叔你试试这酒,看值不值得你说句实话。”从双肩包里掏出个竹简递给程咬金,李承乾很清楚,想让鱼儿上钩,窝子不打是不行的。
就如想白(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