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
“诺。”
“不知殿下让卑职来此所谓何事?”望着四散开去的人群,房遗爱心里一惊,不由的想到了上个月因参与造反而被砍了头的杜荷,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拱手施礼问道。
“行了,遗爱你就别在这跟我弄什么虚礼的,你当我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摆摆手,李承乾看着房遗爱没好气地开口说道:“我让你跟着出来是有一事问你。”
“还请殿下明言?”尴尬地挠挠后脑勺,房遗爱心里却没有放松警惕。
毕竟前车之鉴可是还没有多久,杜荷那憨货的尸骨此时应该都还有腐烂完呢。
李承乾伸手揉揉鼻尖,有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想了想很是直接地问道:“你跟高阳成有婚两年了吧?”
“回殿下,公主是贞观十五年六月下嫁给卑职的。”点点头,房遗爱如实回答道。
李承乾厉声道:“既已成婚这么久,那本王问你,为何高阳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至今还在?”
“这……”扭头小心翼翼地朝四周瞧了瞧,房遗爱脸红脖子也粗地不知道应该要如何去回答这个问题。
“这什么这,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扭扭捏捏的像个妇人似的你不难受吗?”李承乾恨铁不成钢地骂道,实在是受不了这货吞吞吐吐的样。
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李承乾可是知道在大唐之前的几个朝代之时华夏一族的那些先贤们可是已经手工绘制出了好多那啥图的。
“回殿下,家父说公主她年岁还小,不易过早破身,所以卑职……”看着朝自己横眉竖眼发火的李承乾,房遗爱很是委屈顿住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