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其志?
守其身?
看着身前一句话说完又自顾忙着自己事儿去的李承乾,杨师道,房玄龄真的没想到这位殿下会这样。
说他体贴吧?
可他比任何人都不讲理。
说他不知礼仪吧!
可他却比任何人还谦虚。
奈何?
看着老神在在的房玄龄,杨师道笑了,笑着问道:“房相,据说高阳公主近来喜去大佛寺?”
“家慈才去,公主体贴,代夫还愿已”低下头,翻开手中已经被自己记在心头的一切,房玄龄一如既往的很温暖。
“房公,……”
“呯。”
“房相,你……”
“呯。”
“杨师道,你是在欺孤吗?”狠狠地把手中的茶碗砸下,李承乾冷声吼道:“丽质,给为兄把宫中跟杨氏有关的人全杀了。”
“诺。”
“李承乾,你……”
“啪。”
随手一耳光扇在杨师道的脸上,李承乾很是认真地说道:“杨卿,孤跟你们说商量,那是孤给你们脸,孤不给你们脸,你们又是个什么东西。”
说着,李承认眉头一皱,冷冷地道“凡李氏皇族,杨家一族,敢仕者诛。”
“殿下,……”
“殿下,这……”
“孤这里从不养无叵而为者。”疲惫报挥挥手,李承乾说得很是斩钉切铁。
“殿下,这……”
“卫公至了以前,孤沉默。”抬手打断房玄龄的话头,李承乾双眼一眯,冷冷地说道:“房相,宣玄那谁师徒进宫。”
…………
高阳公主?
辩机?
房遗爱?
这是爱恨情仇还是……
认真地在脑海中回忆了下这不关自己什么事的事儿,李承乾悲伤了。
“臣妹见过大兄,丈兄千……”
顿住话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兄长,高阳公主害怕了。
“附马都尉房……”
“替孤给高阳一记耳光房遗爱。”懒散地躺在御书房李世民这个爹的位置上,李承乾看也不看接到自己传令赶到皇宫中的高阳公主和房遗忘,淡然地说道:“打完了,孤给你个开国国公。”
“殿下所言可是当真?”
“承乾你可是认真的,你真的可以让某领军?”擦着脸,房遗爱能感觉自己这大舅哥的认真。
“房叔,是你老动手还是孤动手?”看也不看恭敬拜在自己身前的两人,李承乾眉头看向被自己留在御书房跟的房玄龄问道。
“老臣老矣,殿下教训兄妹,臣不敢置啄。”闭上双眼,老神在在地露出一个你奈我何的笑容,房玄龄相信李承乾这位诸王之首会对自已次子手下留情,会兄妹情深。
“房相所言甚是。”冲李治这个一母同胞,也是自己现在最操心的兄弟点点头,李承乾不觉得人多欺负人少是种错。
因为按关系来说,李治那可是跟自己是一个娘生的。
而高阳公主呢?
不就是一个自己爹喜欢,自己娘无奈之下鯗大的女孩。
可是,她比衡山公主这个嫡亲妹妹高贵吗?
李承乾习惯地揉着鼻尖,沉默了。
“大兄,你为何要灭佛,佛得罪于你了?”
“对,佛得罪于孤了。”随手从御案上抽出本奏书扔到高阳公主身前,李承乾从位置上站起身来到李治身边,看也没手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房玄龄,撇撇嘴笑道:“雉奴,告诉为兄,谁是咱妹妹?”
“高阳。”
“啪。”
“再说。”举起手,李承乾皮笑肉还笑地看着李涌问题:“为兄要听实话。”
“衡山。”
“啪。”狠狠一耳光扇在李治脸上,李承乾笑了,笑得很疯狂。
“大兄,你……”
“大兄,……”
“在我们兄妹中只有长幼,没有嫡庶。”伸手指指玄武门方向,李承乾扭头看向边上的房玄龄问道:“房伯父,如果当年我大伯跟我一样,你说父皇他能赢吗?”
“不会。”肯定的摇摇头,房玄龄看着尉迟敬德问道:“老杀厮,你能赢吗?”
“如果是步骑,殿下可能会赢,可如果是轻骑,嘿嘿……”习惯地握住手中的蟠龙戟,尉迟敬德淡然地说道:“某单手就可以杀殿下百次。”
“敬德确实不愧杀神之名。”学着李承乾的动作冲尉迟敬德一竖中指,房玄龄嘴上满满夸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有草莽。
“哈哈,当你站在桥叔时,你以为桥下都是风景,可事实上你看到的也许也只是个风景。”无语地看着争吵起平的房玄龄和尉迟敬德,李承乾咧嘴一笑,淡然地说了一句之后,皱着眉头说道:“两公可避下吗,孤跟房附马聊下?”
“殿下请便,臣告退。”伸手一扯尉迟敬德的衣袍,房玄龄知道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