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让人上前叫门。”
听着从府内传来的熟悉哭喊声,魂穿到大唐这么久却还是第一次到晋阳公主府的李承乾眉头一皱,勒住马朝边上的李百鸣吩咐道:“敢阻拦者,就地拿下。”
“诺。”抱拳拱手,李百鸣朝边上的侍卫点了点头,也连忙翻身下马朝李承乾这位殿下追去。
“尔等何人,竟敢闯晋阳公主府。”瞧着一身黑甲冲过来的骑卒,望着那在冷冷灯火下散发着杀气的弯刀,本是右千卫出身退役的老卒惊了,可还是本份地从腰间抽刀喝道:“止步,再敢上前一步,杀无赦。”
“孤呢,要不要杀。”跛着腿,李承乾伸手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李百鸣,伸手从自己腰间搞下晋阳公主和衡山公主两个妹妹今日自己被尉迟敬德那老杀神拎上马扔给自己的两个公主印砸了过去,狠声说道:“你们做得很好,但孤希望你们下次还是可以如此。”
“卑职叩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卑职叩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卑职叩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
“……”
“万年王八千年龟,本王是人。”迈步踏上台阶,李承乾淡淡地说道:“可如有你们这样的忠于父皇,忠于大唐的悍卒,孤做个王八又如何,哈哈哈……”
“殿下……”
“殿下……”
“殿下……”
“……”
“兕子,衡山,大兄来了,乖了。”望着被人阻在大殿门前的晋阳公主和衡山公主两个小萝莉,李承乾眼睛一亮,撒腿就扑了上去。
“大兄……,呜呜……”
“大哥,衡山恨死你了。”
“为兄,也想死你们俩个小东西了。”张着手,李承乾……
“噗通。”
“咯咯……,妹妹,姐姐就说了大兄没有忘了我们的。”紧张地抱着自己的妹妹,李明达每一次看见自己大兄的惊慌失措都感觉感动和好笑。
堂堂大兄,这样惊慌失措真的好吗?
好。
瞧着自己大兄这手脚无措的样,李明达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门牙没了。”伸手搂过两个蹲在自己身边的小萝莉,李承乾很紧张地问道:“谁欺负你们了?”
“没谁。”习惯地伸手从衣袖中掏出丝巾帮自己兄长擦去那因为摔倒而没了两牙的嘴,李明达脚尖踹了踹边上的衡山公主如是回答道:“衡山可以证的。”
“是啊大兄,真的。”狠狠地点点头,衡山公主竖手发誓道:“衡山要是敢骗大兄,今生不嫁给魏叔玉。”
“死丫头,聪明。”狠狠地伸手揉了揉衡山公主翘鼻,李承乾松开手,看了看边上李百呜吩咐道:“明日让诸君来此上朝。”
“诺。”
抱拳拱手,李百鸣知道从自己被调往右领军时便已不属于皇帝陛下的人而是属于这个曾经的太子。
“去吧。”挥挥手,李承乾目送李百鸣这位族兄离去,对边上的薛仁贵下令道:“晋阳公主府除了百骑之人外,苍蝇孤不想听到一只。”
“卑职明白。”
单膝跪地行了军礼,薛仁贵一身甲衣咔咔作响。
“大兄,你不疼了?”嫌弃的用手揉了揉自己大兄的鼻子,李明达才不相信自己大兄会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只是为了哄自己姐妹。
可是……
李明达朝自己边上又跟自抢起兄长,又一脚踹在自己腰间的妹妹点点头,不伸手又插在衡山公主的脚尖问道:“你刚才是不是先去长乐姐姐那了?”
“是。”李承乾点点头,一伸手拍开这两小萝又在自己身后张牙舞爪的小手,很是认真地说道:“可是你们得知道丽质跟为兄是兄妹。”
“明白了。”很是认真地点点头,李明达问道:“可到底是谁大兄你和丽质姐姐你心里有计较吧?”
“没有。”回忆着自己和郑观音之间的对白,李承乾很是认真地说道:“伯母她如今要反早就应该反了,到如今,那怕她手中精税再多,可是有用吗?”
“杀了父皇,杀了我,杀了厥儿,可是他们能上位吗?”
“就如李恪,他帮雉奴上位,可是雉奴能给他什么?”
“最多也就一太师的空衔,然后他还能摄政?”
“有人能,而且那人……”紧紧地看着自己这一口酒味,头枕在自己大腿上,脸上笑容除了亲情让自己什么都看不到的兄长,李明达知道自己兄长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兕子,衡山,你们要知道在整个大唐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张口喝下衡山公主小心翼翼递到自己嘴边的凉白开,李承乾懒散地伸开手,似盲目而又认真自言说道:“为兄最大的希望是放下这一切,然后带着兕子和衡山,城阳,丽质与玥儿,象儿厥儿一起去黔州,然后一起看着咱们兄妹的子女一起长大,然后为兄做了祖父,你们也做了姑奶奶。”
“大兄……,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