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房遗爱带着自己的手下来到酒楼,就看到酒楼门口就围了很多人。
原来一早酒楼就爆满了,后面的人都是来晚了的客人,其中还有不少的勋贵子弟,只是房遗爱看到的就有尉迟兄弟、李绩的儿子李震还有秦琼的儿子秦怀道。
看到房遗爱的到来,尉迟兄弟马上走上前来,他们互相是认识的,只是互相不熟悉而已,主要是他们父辈之间并不属于同一个派别。尉迟兄弟首先向前,他们的脑子简单,程处默早就跟他们说过房遗爱是他们的兄弟,因此他们也都认可了房遗爱。
尉迟宝林拱手对房遗爱道:“蓝田县伯来了,我们兄弟来给你捧场了。”
房遗爱也看出他们是由于酒楼没有位置了,没有办法进去吃饭才站在外面的,房遗爱也没有去戳穿他,对着已经走出来的掌柜道:“里面还有位置吗?”
掌柜小声道:“一楼已经全部坐满了,只有二楼的贵宾包间还有3个包间。”
房遗爱轻声道:“把他们带到贵宾包间,按贵宾招待,如果下次再来没有办理会员就按一般客人招待吧。”
房遗爱对着几个大少道:“各位,请。”
大家在大家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中走进了酒楼,当然,任何时候有特权都会招到别人的记恨,人群中有一人走出来,道:“大家都在外面等,凭什么他们就能进去。”
话音刚落,大家就群情激奋了起来。
“是啊,大家不是都在等吗?”
房遗爱看着最开始出声的青年,一般情况下没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或者是没有脑子的人是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质疑显然身价不菲的酒楼老板的。
这个青年显然不像一个没有脑子的人,那也就说这个青年可能还有一些背景。
房遗爱还没有愤怒,尉迟宝林就走上前,一把抓住了那个年轻人,道:“小子,老子进去吃饭,你有意见?”
房遗爱见状,一把拉住了尉迟宝林的手,把他拉开远离青年,这个青年文质彬彬可禁不住尉迟宝林的摧残。
房遗爱走上前,并没有去询问青年的背景,而是对着大家道:“各位客人,我是这个酒楼的老板,我们酒楼的美食和美酒想必大家也听说过,由于美食和美酒颇为难得,而且价格也不低,因此我们设置了会员制度,普通会员可以在一楼包间,贵宾会员可以在二楼包间,而且会员可以多点我们原本限量的美酒并且可以享有一定的折扣。
刚才几位就是贵宾会员,正好贵宾会员还有几个包间,我们才让他们进的,并不存在因为身份地位而有特权,还有给大家造成的不便请大家谅解。”
大家听了,感觉确实有道理,美酒需要几乎一整年的制作才能完成,美酒限量是可以接受的。
在外面等的这群人身价或许也不少,但是他们还没有土豪到预充一千贯做贵宾会员的地步。
看着大家的情绪平复了下来。房遗爱等人陆续跟着老掌柜进入了一间贵宾包间,李震道:“蓝田县伯,想在你的酒楼吃一顿饭可真不容易啊,在平康坊见个头牌都没有那么难。”
房遗爱笑了笑:“诸位,今天你们既然进来了,就不会让你们白等,绝对会让你们乘兴而归。而且你们今天可以享受贵宾的待遇。”
说完以后房遗爱就出去了,虽然他也想留在这里与这些大少拉拉感情,可是时间不允许啊,他还要去参加皇帝亲自准备的诗会,到时候不仅长安的各个才子佳人会来,就连皇帝和文武百官也会到来。皇帝可是点名让他去参加的。
诗会并不在皇宫里开,而是在在皇城里的一个大园子里,房遗爱带领着自己的贴身丫鬟和护卫以及清风来到了园子外。
突然,一个长得如同猩猩一般的人向自己走来,道:“贤侄啊,你不地道啊,有了好酒不想着我,却给了程咬金那个老匹夫,他把他的仙人醉小气地就给我尝了一小口。那滋味,真是终身难忘啊。”
房遗爱当然认识眼前的人,整个大唐长成这样的官员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也就只有门神尉迟恭了。
房遗爱其实在武将里只是跟程咬金熟悉,但由于程咬金的缘故,这些武勋也都把房遗爱当做了自己人,因此才见面如同子侄般称呼。当然,房遗爱也不是不识趣的人,道:“尉迟叔父,不是我没想着你,这不是我因为我给酒楼定下了规矩,不好往外送,需要得到美酒的方法也只有办理会员或者赌宝了,昨天陛下可是用一贯钱赌走了价值百贯的仙人醉一斗,在春风阁别人出价五百贯,陛下都没有卖。”
尉迟恭听了也不再纠缠,虽然他为人粗鲁,但是该有的脑子是一点都不少,要不然也不能稳稳地待在朝堂了。既然有别的办法得到美酒,他也不会去为难房遗爱。
房遗爱和尉迟恭一起进入诗会,此时的文武大臣差不多都已经到齐了,房遗爱刚进去并没有先到自己的座位坐着,而是先找到了一个偏远的角落坐着,唯恐被那些大臣们发现。
如今自己的美酒声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