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悄悄地隐入人群后面,刚才喝酒的一个老官员道:“邹凤炽,这好东西,你可不能独吞。”
老掌柜站出来道:“邹老板,对不起了,我们伯爷规定,每个人每次只能买一小坛也就是一升。”
邹风炽知道这种行商手段,但是无奈人家的货物太好,限量卖自己也是没有丝毫办法。
邹风炽道:“那好,给我拿一坛,钱会有人送来。”
接着又有几个人买了,毕竟这东西可不便宜,一般人买不起,能买起得人又对这种酒有种怀疑态度。
但是春风阁的掌柜却一点也不着急,这些酒迟早能卖出去的,他很确定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求着他卖酒。
此时,长孙冲在平康坊里喝酒找女人买乐。喝得迷迷糊糊,嘟囔道:“房遗爱,你怎么就那么命大,这样你都不死,不过你已经中了毒,这次恐怕不死也得扒层皮了吧。哈哈,哈哈。”
长孙冲身边的两个青楼女子可是听清楚长孙冲嘟囔的内容,在长孙冲沉沉睡去以后,两人互相看了看,年龄大点摇了摇头,就离开了房间。
走到一个拐角处,年龄稍微大点的女子道:“今天你听到的东西都要烂在肚子里,今天的贵人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否则咱们这些无权无势的人,很有可能就会丢了性命。”
女子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然而,醉酒后的长孙冲并不好受,此时破元汤的毒素正在慢慢破坏着他的身体,身体的元气正在一点点流逝。
醉酒后的长孙冲被自己的仆人带回了府里。长孙冲看到自己儿子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心里儿子很苦。
一直以来自己的儿子都是长安子弟中的翘楚,没有想到出来一个房遗爱,不仅在各方面碾压他,而且还抢了他的未婚妻。
因为长孙无忌知道儿子的苦楚,因此儿子调动虎堂刺杀房遗爱,他也没有阻止。
长孙无忌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败得一败涂地,虽然如今房遗爱中毒受伤,可是虎堂的那个成员也暴露了,恐怕早晚能够查到他长孙家。
如今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在房遗爱每找到一个线索,他就毁掉一条线索。
管家来到长孙无忌身边,道:“老爷,都安排好了。”
长孙无忌点了点头,道:“最近调一些好手跟着冲儿,不要让他出事,我最近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午夜,天还很晚,邹风炽仍然看着自己生意的账目,下人们已经很困了,他们边在一旁伺候着,边打着哈欠。
没多久,邹凤炽捏了捏眉头,道:“现在是几时了?”
仆役赶紧恭敬道:“老爷,此时已经是子时了。”
邹风炽暗道:以往到了亥时,自己身子就已经撑不住了,需要休息了,如今竟然到了子时,自己仍然精力十足。看来这个养生酒真是好东西。
受益于药酒的人可不止是邹风炽一人,喝酒的那名老者,自己的小妾可是很久没有碰了,本来嘛,人老了,心思也就淡了,没有想到自己吃过无数药都没有作用的小兄弟又有了反应,自己又一次享用了一次自己的小妾。
当听到小妾大呼自己厉害的时候,自己仿佛又回到了在平康坊叱咤风云的时候了。
第二天,用过养生酒的众人早早在春风阁门口等着,他们可是知道了养生酒的好处,未来肯定是一片大火,就算自己不用,屯着未来可能也能卖个高价。
老掌柜刚打开门,就被外面的情景吓到了,这些人都是一些熟客,不仅如此,他们每人背后都有仆人抱着箱子。
老掌柜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大清早就堵在门口。”
一个商人马上笑脸相迎,道:“掌柜的,唐突了,我们是来买养生酒的,看,我们的钱都带来了。”
商人说完,就讲仆人手中装银子的箱子的盖子打开,其他人也有样学样,学着商人的动作。
掌柜一看,马上将他们迎了进去。小二赶紧搬出了十小坛养生酒。掌柜让大家一一拿了养生酒,放下银子,银货两清。
一群商人如同宝贝一样,将这些酒带回自己家里。毕竟这种东西无论是价格还是其价值,都是非常高的。
邹风炽则是带着马车来到了一个大宅院的后门,邹凤炽敲了敲门,随后有一仆人开门,仆人没有什么惊讶,应该是经常见这位,邹凤炽恭敬道:“先生在吗?”
虽然仆人只是一个守门的,可是邹凤炽依然不敢对齐不敬。人家说宰相门前七品管,可不是说着玩的。
先生虽然已经远离官场。但是官场上却是没有人敢对他不敬。
邹风炽进入书房,看着先生正在书写什么东西,他不敢打扰,便弯着身子一直等待。
半刻钟过去了,先生的作品也是完成了。抬头才看到邹风炽,先生道:“风炽来了,坐。”
先生是一个中年人,看样子差不多五十的样子,而且满面红光,看起来很是慈祥。
邹风炽虽然知道先生和蔼